“主人?”林至萧错愕地看着蹲下身来和他视线相平的江朔望,大着胆子伸出手去够他的裤脚,本以为自己会抓个空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江朔望没有躲开,而是任由他这个有些过分的行为。
“说实话,你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怪你。”江朔望伸出手来扶着趴在地上的林至萧,而下一秒后者的眼泪像洪水决堤一样流出。
“就是,易感期了,我也不想的…”林至萧说话声音带上了哭腔,每隔几个字还要被呜咽声打断,“我不敢说,我怕你觉得我在骗你,我刚过了,不应该再来,可是副作用就是这样啊,我也不想的。”
林至萧所说的话和江朔望的猜测基本吻合,江朔望再也狠不下心了。
这么互相折磨着有意义吗?自己这么恨他,却又这么爱他,肆意地在他身上发泄怒火,却又会因为对方的可怜而悲悯。
最后放纵一次,江朔望对自己的理智说道。
江朔望拎起地上的林至萧把他圈在怀里,被紧紧抱住的人却止不住他的闷哼,哪怕这是林至萧梦寐以求的拥抱但也不能减轻他身体上的疼痛,甚至于是加剧了,皮肤和对方的手接触的地方被施压了压力,从前不觉现在却有如千斤之重,压得他皮肤痛的要命。
灼烧般的痛感传来,却在用力压制着不让痛苦泄出口来。
林至萧被扔到了柔软的床上,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陷了进去,他随即脱下裤子掰开自己的双腿把xue口露了出来,眼角下垂眼睛半眯,睫毛挂上水珠,显得楚楚可怜,却也万分诱人。
“主人,要进来吗?我吃药了。”
江朔望并不想在此刻做爱,起码理智上是不想的,可是Yinjing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他在这五年里几乎每隔个两三天就要和林至萧做爱,早就对他的身子产生了依恋,也迷恋起和他做爱时的享受。
林至萧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但却是一个很好的床伴,在床上他把江朔望吃的死死的。
在江朔望没爱上林至萧的时候他也想过去外面找个炮友,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可是都失败了,他发现谁都不如林至萧带劲,江朔望看到他人的诱惑时会无动于衷,但只要林至萧稍微勾一勾手指,他就能硬得gui头分泌出粘ye来。
或许早就在那时候就离不开林至萧了吧,或许不是爱,但或许是爱。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灵魂之爱在腰部以上,rou体之爱在腰部以下”他的腰部以下早就对林至萧产生了rou体之爱,然后在那之后的没几年里对就他产生了灵魂之爱。
无论是灵魂还是rou体都爱的深沉,可惜他们的爱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让他们无法敞开心扉,或许林至萧能,但江朔望绝对不能。
林至萧听从了自己身体的欲望,脱下了裤子,慢慢摸着半硬的Yinjing直到它完全Jing神了起来。
林至萧艰难地维持着双腿大开的模样,因为疼痛而脱力的手还在膝窝搭着,让自己的腿不至于合拢,本就浸shi了的眼抬眸望站着的江朔望,像被猎人驯服了的小鹿那样温顺而又惹人怜爱。
江朔望跪趴在了床上,伸手够到了床头柜上的润滑ye,草草地挤了一些到林至萧的xue口处,没扩张就开始Cao弄了起来。
紧致的xue口对Yinjing的进入是排斥的,硕大的gui头戳着可怜的粉色rouxue,江朔望手扶着Yinjing耐心地想插进去却几次滑了出来,林至萧的手肘绕过膝盖,手搭在了自己的两瓣tun上让xue开的更大。
还没有被实质性的插入林至萧已经叫了起来,浓重的痛苦喘息夹杂着暧昧的呻yin,像是被贯穿了一样的叫着。
江朔望的gui头塞了进去,连着的柱身也进去了大半,林至萧身子一僵不敢动弹,只有抓在屁股上的手还在用力,雪白的屁股被掐红了,rou浪掀了起来,饱满而又魅人。
林至萧确信江朔望很喜欢自己的身体,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插在他身体里的家伙的涨大,每大一分他的疼痛的感觉就会更明显,平日里就是这样,何况是现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平日里一分的痛都会夸张成十分,而本就是十分的痛现在已经扩大到了无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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