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他没想过事情可以如此简单。
这个未成年Omega顺从地脱下衣裤,叠好放在一边,动作如此随意,并不造作,就像一个少年入浴前的平凡时刻,对于自己被窥视的事实毫无知觉。
晓淇赤裸着走近他,直到那软垂的Omega性器几乎触到他的脸。
“你想怎么做?”
他没有回答,抓住晓淇的手臂扯进自己怀里。他品尝着那孩子嘴上的樱桃味润唇膏,随手抽散他脑后束发的缎带,让那把柔软的黑发散落肩头。
要做的话,只能在地板上。他的决定很清晰。他不能让外来Omega的气息留在床上或沙发上;床单和沙发套都是前两天才换过的,突然再换也会显得可疑。地板是最好的选择,可以彻底清理干净,不留痕迹的选择。
人们描绘Omega的气息时总是用到香甜之类的字眼,但每个人的气味都是独一无二的,也并不都能以“香甜”概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每天,都与亿万个言语无法描述的可能性擦肩而过。
他将那纤瘦的身体紧扣在自己怀里,嗅着后颈散出的、激情的气息。不同于少晗身上近似花香的侵略气味,这孩子只有淡淡的、清冽的咸味,像遥远北国的寿司厨师打开一箱刚上岸的冰鲜海鱼。
他摸索下去,手指迫不及待插进已经shi透的入口。
“等……等一下……”
晓淇喘息着稍稍推开他,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在他手上磨蹭起来。
“先给钱。”
“……什么?”
“我知道你不会赖账……但规矩是这样的,先给钱。”晓淇的话是认真的,尽管脸上染着动情的绯色。
赖账?!“规矩”?!
这孩子……只是在做生意吗?
杨知谊感到败兴至极。有一瞬间想扯开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野兔,把他狠狠摔在地上。他想放手,命令这个小娼夫穿上衣服滚出去。但他裤子里的东西并未因此冷静下来。
“我今天帮你拍照,就算抵掉了,怎么样?”他不敢相信自己在若无其事地还价。
“啊??”晓淇像是认真地委屈了,“你又没说拍照要收钱!”
“你脱裤子的时候也没说要收钱啊。”
晓淇又不满意地呜咽一声,但还是撒娇似的妥协了,“那好吧……那你要帮我修图。”
他总是这样用身体支付摄影师的服务吗?这个念头令他短暂清醒过来,他不能把自己暴露在这个不知被多少人使用过的泄欲工具里。
“等我一下。”
他暂时放开晓淇,走进浴室翻箱倒柜,竟然找不出一个过去积存的套子。他和少晗停止避孕太久了,也许被当成没用的杂物扔掉了。
他撑着洗手台,从镜中看到自己煞白的脸色。
你到底在干什么?他质问镜中的Alpha。镜中人把他弄进这个尴尬境地,脸上竟看不到悔意。
如果你非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能找个酒店?在自己家里?你和少晗的家里?你疯了吗?
这就是“随性所至”的代价。
也许他该放弃。也许这是某种更高意志在告诫他: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他空着手回到客厅,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晓淇依然光着身子坐在地上,表情茫然。
”那个……我没有病。”晓淇主动说。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我明白,你这样是对的。”晓淇的话里并没有责怪,“但我没病。你忘了吗,我前些天做过体检。”
对。是这样没错。如果体检报告不干净,医生是不会同意他继续怀孕的,小陈他们也当然不会代理他。
杨知谊不得不承认他的头脑已经混乱到失去了基本的推断力。又或者……他只是,或多或少,在心理上沾染了少晗的洁癖。
“你不想做就算了,没关系。”晓淇笨拙地用手揩着腿上的黏ye,“浴室能借我用吗,这东西沾得我全身都是……”
“过来。”他命令那个Omega男孩。
“嗯?”
“过来,”他解开裤子,放出按捺已久的伙伴——把他带入这个可耻境地的罪魁祸首。
晓淇露出会意的微笑,手脚并用爬到他脚下,而后直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含住眼前的Alpha器官,就像那是什么珍馐美馔。
小荡货。杨知谊不能自控地想。
他的手指插进那孩子的长发里,试着调整他们的节奏。在这个家里,这是种难得的享受——少晗对口交这件事远远称不上热情,说服他用嘴含住别人的私处可不是容易的事。
“够了……”他抓着晓淇的头发迫使对方停下。他不想就这样结束在嘴里。“趴下。”
晓淇顺从地跪伏下去,下沉的腰和翘起的tun画出美妙弧线。杨知谊在他身后跪下,低头舔食几滴甘露,又先后吮了那两枚小巧圆润的“传家珠宝”。他对这一双袋中物爱不释手,也许从第一眼看到那张艳照的时候,他就想如此把握它们。
最终,他握着自己的欲火,插入那个诱惑了他许多天的秘密洞xue。他记得对方怀孕的事实,没有进得太深;选这个姿势也是出于保护孕期少年的考虑。
晓淇的反应正像他期待的一样热烈,或许更甚。这个年轻Omega忘情呻yin着,甘涎源源不断溢出被撑开的洞口,没多久就颤抖着射出一注透明的废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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