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木求鱼[ABO] - 八 发情的Omega 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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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信辞跟着老舒项目组通宵干三个晚上,终于在星期一上午七点二十分收好了尾。

    易青辰和老舒洗了把脸,就跑去项目组会议地点交材料了,其他学生各自回寝室睡觉,而荣信辞吩咐司机来接他,留在工位上等着。

    他在学校里有分好的寝室,但是老舒都帮他把这两天假都请好了,不用上课,那不如回家。

    荣信辞正将一双长腿搭在矮凳上闭目养神,两个同学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你等下,别急。”

    是他们组里的黄栩昳的声音。

    “我记得我上次从校医院领了抑制剂回来就放这里了……”

    黄栩昳拉开了自己的抽屉翻找,“找到了!”

    他将那盒常温针剂递给了自己的朋友,“他情况还好吗?常温的没有冷冻的效果好,不知道这个行不行。”

    他的朋友是女性,说道:“先用上再说,总比没有好。”

    “也是。”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着急地往外走,根本没注意到荣信辞仰着头在自己的工位上睡觉,

    “我上次就说他了,不要网购没有正规批号的抑制剂,他贪便宜,这下好了。”那女孩子有点生气。

    黄栩昳道:“他也是受害者嘛,而且抑制剂长期用下来真的挺贵的,要不是学校里现在可以定期领免费的抑制剂了,我估计也会因为省钱上当受骗,他没去领吗?”

    “哎。”那女孩子带上了门,“他不好意思……”

    室内恢复了一片安静。

    荣信辞睁开眼睛,突然想起之前魏叔帮孙夏搬家的时候说孙夏家里有一个冷冻柜的抑制剂,还有好大几箱抑制剂贴。

    “在这一点上最聪明。”荣信辞轻笑着说了一句。

    这时司机来了,荣信辞拎着外套走出去。走廊上围着些看热闹的人,说是有个研究生oga学弟在电梯里发情了,让alpha暂时不要靠近电梯间。

    荣信辞便走了楼梯下去。

    在荣信辞的人生里,除了常走别墅和复式那一层楼梯,他很少上下楼梯,用他小姨魏想云的话来说就是,他们这种人,生来就是坐电梯的。

    干净、整洁、快速、冰凉。

    几分钟就能在一栋高楼里上上下下,就像他们的人生,易如反掌。

    但现在,他却在走楼梯。

    荣信辞熬夜好几个晚上的大脑有些浑噩,下楼的时候身体微微前倾,让他有一种将要倾倒的错觉。

    他想起了刚刚黄栩昳和他朋友的对话,想起了他提起的oga抑制剂。

    oga抑制剂一直都比alpha的抑制剂贵,这跟oga信息素和腺体更复杂有关,也跟研究生产alpha抑制剂的药业公司比研究生产oga抑制剂的药业公司更多有关。再往上走,就是国家的扶持减免政策了,alpha信息素相关产业扶持力度也更大,最开始是多是alpha的军队和政治层需要alpha抑制剂,后来就是约定俗成了。

    无论是alpha还是oga,都需要自行购买抑制剂,但相较于收入和价格而言,alpha要轻松得多。而在这个社会里,像京大这样给贫困alpha和oga定期提供免费抑制剂很少见,据荣信辞所知,这项福利也不是从来都有,而是跟几年前京大一桩校园建筑工人轮jian案有关。

    具体什么情况荣信辞不太清楚,只大约知道那个受害者学生在建筑工地现场自杀了,后来,京大便开始向贫困alpha和oga提供免费抑制剂。

    终于到了一楼,看着光线涌进来的入口,荣信辞有几分恍惚。

    他完全可以等那个oga处理好了再坐电梯下来,为什么要自己走楼梯?虽然不累,但是挺奇怪。

    此时,手机刻板单调的铃声响起,荣信辞低下头,看到了孙夏的来电。

    “喂。”

    “少、少爷!”孙夏的声音有些紧张,又点畏惧,“我、我看到有人从你们楼里抬出去了,他怎么了?您怎么样?没事吧……”

    荣信辞突然笑了。

    很轻的一声笑,带着细微的气声传到孙夏耳朵里,让他觉得有点发痒,孙夏紧张地问:“您出事了吗?”

    “一个oga在电梯里发情了,我走了应急通道,到大楼的c门来接我。”

    孙夏连声应和:“好、好!”

    荣信辞上车,疲惫地揉了揉太阳xue。

    孙夏接过他的衣服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又帮他系好了安全带。后排也要系安全带,这是荣信辞教他的。

    车辆启动,孙夏却忍不住去看刚刚带着发情oga离开的人群。

    “水。”

    荣信辞说道。

    孙夏收回目光,从车载冰柜里取出矿泉水递给他,还提前拎开了盖子。

    荣信辞喝了几口水,发现孙夏还是老是往窗外看,他问道:“看什么?”

    “刚刚那个oga,他……”

    孙夏不知道这事自己该不该问,但是他太担心了,“他没事吧?”他的话语里隐隐带着焦躁和担忧。

    荣信辞觉得孙夏的情绪有点奇怪。

    如果换做是黄栩昳或者刚刚那个女孩子,他们这样有这样的情绪是正常的,因为那是他们的朋友,但对孙夏来说,那就是一个陌生的oga。

    荣信辞取出手机,他找到了黄栩昳的微信,发了消息问他朋友的情况。对方回复说,那个oga暂缓了发情,已经在送去校医院的路上了。

    “自己看。”

    荣信辞将手机递给孙夏。

    孙夏看清楚了,心也放下来了:“太好了……”

    他抬起头跟荣信辞说谢谢,却发现荣信辞合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

    孙夏看到他有点凌乱的头发、冒出来的胡茬和眼下的青黑,闭紧了嘴巴,他将荣信辞手里的冰水取走,又摊开了车上的毯子给荣信辞盖上。

    这几天他给荣信辞送饭,所以知道他们有多忙,魏叔准备的好几顿下午茶都变成了通宵的夜宵,为了节约时间,荣信辞还一直就在工位上凑合着睡觉。

    总之,实验室里的荣信辞真不像孙夏以前见到的那个荣少爷,而像……

    孙夏扭过头看着窗外。

    回到家,荣信辞随便吃了两口就回屋睡觉了,在他睡得昏天黑地的一天一夜里,孙夏却遭遇了大灾难。

    荣信辞,他明白,那应该是哪位大师的大作。

    陈礼森曾在闲谈时告诉他们,看人家底要看旧不看新、看Jing不看多,有市中心大平层、豪车豪表的人有钱,坐拥着家传大宅和各类老古董的人家更有钱,因为前者不一定能包括后者,而后者极有可能能包括前者。

    孙夏虽然学习能力不强,但这些年也算长了见识,即便很难像陈礼森他们那样说出个所以然来,也还是能大致地辨认一二。

    这栋宅子古朴庄严、低调奢华,风水、园林、装修、摆件无一不考究细致、底蕴悠久,管家和佣人们也是训练有素,无论是穿着谈吐还是一举一动,都极其熨帖,这样的素质绝不是半路出家的花架子。

    这宅子的主人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么想着,孙夏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荣信辞的侧脸。

    荣少爷真的好厉害。当初想带他去“进献”的那位客人到了人家家里都毕恭毕敬的,荣信辞却悠闲自在,路过小桥时还瞧了瞧里面的观赏鱼。

    “这鱼是不是太肥了?”荣信辞突然说道。

    管家回道:“快五十斤,不算胖,它个子大,都一米了。”

    孙夏看过去,发现荣信辞说的是一条又大又胖的白身红斑又染墨的大鲤鱼。荣信辞一抬手,那鱼就游了过来,脑袋顶出水面,像在跟荣信辞打招呼。

    荣信辞收回了手,轻笑道:“还算有良心。”

    管家道:“您救了它,它肯定记得。”

    荣信辞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继续朝前走去:“那算什么‘救’,就是随手之劳。”

    走过太湖石环绕的小桥,尽头出现了一个临水的阁楼。阁楼前面有几级台阶,大门敞开,两边整齐地站着一排佣人,他们都穿着深色的交领长袍,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

    “请。”

    管家伸手,荣信辞带着孙夏走上去,进了阁子里。

    涿然阁的装潢富丽华贵,孙夏说不出名儿的名贵木头做成家具,分不清年代的古董陶瓷充当摆件,墙上挂的是课本里见过的古代名家大作,地上铺着的是花枝蔓延的中式古董手工地毯。房间被小叶紫檀雕花山水落地罩分成了两个空间,大厅的正中央,两张低矮的案几相对,最上方又另置一席,应当是主人家的位置,可现在座位上都空无一人。

    孙夏有些紧张地想,主人家是还没来吗?

    荣信辞却往落地罩的隔间走了几步,孙夏跟上去,看到里面静悄悄地站着个人。

    “来了。”里面的人侧过头望了过来。

    那人看起来三十来岁,英俊儒雅,身高同荣信辞差不多。他穿着黑色立领衬衫和同色系的长裤,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胳膊,没有戴贵重的手表或者珠宝首饰,只是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上缠了串珠圆玉润的108子蜜蜡绿松石。

    孙夏闻到隐约的陌生信息素味道,知道他应当是alpha。

    荣信辞又皱着眉头:“怎么还有人?”

    孙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看到那人的对面摆放着个三面镂空雕花的檀木柜子,里面隐约可见塞着一个浑身赤裸、捆绑着的人。

    意识到那是什么,孙夏匆忙别开了目光。

    而这时,那人回答道:“宠物不听话,训一训。”他走了出来,口吻随意地问:“这位是?”

    荣信辞道:“之前给你提起过的,孙夏。”

    他让孙夏叫人:“叫魏叔叔。”孙夏小声地叫了一声“魏叔叔”。

    “声音挺好听。”对方评价道。

    孙夏吓得将头埋得更深了,荣信辞却不悦地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舅舅。魏从云轻笑了一声,说:“胆子挺小。”

    三人在厅里坐下。

    今晚上的主菜都是各类时鲜,魏从云特意嘱咐了荣信辞到了再开始做,所以现在三人还只是喝着茶。魏从云没个正形地坐在上方,饶有兴趣的目光不断在荣信辞和孙夏之间游走。

    他今年三十有五,与妹妹魏想云是父母老来的双生子,两人只比荣信辞大十岁。那时候荣信辞的两个爸爸忙,姐姐荣意辞又早早出国上学,荣信辞不是在爷爷荣然家住,就在魏家或者两兄妹这里住,他在国内读书的家长会都是魏从云和魏想云轮流去开的,所以荣信辞跟他俩的关系比一般的舅甥、姨侄亲密得多。

    不过这么多年了,他小子还是和黑色签字笔,快速地写了一张支票又盖好了章递给孙夏,说道:“五千万,如果我失误标记了你,这是医疗费。”

    在荣信辞看来,孙夏是因为没钱害怕,那么就给他钱就好了。

    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孙夏不敢接:“少爷,太多了……”

    就算被标记了,也只需要两百万,而且他其实是有两百万的,只是被哥哥的爸爸借走了一大部分。

    “给你就拿着。”

    荣信辞将支票塞进他的衣服内侧口袋里,他们现在穿的是魏从云家的同款睡衣,米色的真丝绵交领,内侧做了好几个带拉链的口袋。

    荣信辞将支票给他放好了,又认真地看他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现在开始,不许因为钱哭了。”

    孙夏还没什么实感,只“噢”一声。

    “去关门,然后,我要闻你的信息素。”荣信辞将孙夏放在了地上,指挥道。

    孙夏犹豫地看了荣信辞一眼。

    荣信辞是好人,就算他不给自己钱又失误标记了自己,孙夏也不会跟他赖,毕竟他还欠荣信辞救命之恩。

    只是……

    想起可能会被标记,孙夏还是害怕得胆颤。

    他软着两条腿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盒子,然后走去将厢房的大门关了,关门后他没着急回去找荣信辞,而是先进了浴室。

    撕掉了厚厚的抑制贴。

    被遮盖了四年之久的腺体终于露了出来,孙夏有些不习惯。就像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巨兽的獠牙之下,又像是终于让这个器官得到了它应有的自由,孙夏感到不安,同时又感到了放松。

    禁锢已久的信息素自腺体于皮肤下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孙夏闻到自己的身上逐渐散发出了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他却觉得十分陌生。

    这样平平无奇的味道少爷会喜欢吗?

    孙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迷惑的神情。

    “孙夏。”

    浴室门外传来了荣信辞那略微有点不耐烦的声音。

    孙夏连忙将那条choker扣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来了。”确认好腺体被软金属网包围起来,他又洗了洗脸,才打开门走出去。

    结果孙夏一出去就直接撞在了荣信辞的胸口。

    “好疼……”

    孙夏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

    荣信辞低头看着他,神色晦涩不明。

    “笨蛋。”

    他最后说道。

    孙夏的信息素很淡,像是一阵清风从鼻尖滑过,绿意盎然的竹子香混合着些许薄荷和青草的味道,想要再细闻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

    荣信辞觉得很上瘾。

    他扣住了孙夏的腰,直接埋在了孙夏肩头,鼻尖几乎触碰到那片软金属网。

    “少爷……”

    孙夏整个人被圈在荣信辞的怀里,alpha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觉得腿有点发软,他却还恪尽职守地问道:“您喜欢我的味道吗?”

    原本闻得有些陶醉的荣信辞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动也不动,就这么继续靠在孙夏身上懒洋洋地说:“还行吧。”

    荣信辞没说讨厌他的信息素味道,孙夏就放心了,但是他真的有点被抱得难受了,于是提醒了一句:“……少爷,要不要先坐下再闻。”

    “再闻一会儿。”

    荣信辞估摸着早餐还有点时间才会送过来,拉着孙夏不肯松手。

    孙夏微微红了脸:“可是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荣信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抱太紧,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叫你多吃点rou。”

    孙夏跟在他身后,竭力思考这跟吃rou有什么关系。

    很快,早餐就送过来了。

    靠窗的炕上放一张炕桌,上面摆满了各色早点,房间的另一端,地上翻倒的小几和摔碎的香炉茶具早已被人悄无声息地收拾了。

    荣信辞吩咐孙夏坐下,孙夏便坐在他的对面。

    这张炕宽大,还铺着锦缎坐褥,孙夏学着荣信辞盘腿坐着,左看右看,忽然说道:“少爷,这样好像红楼梦。”

    这时,几个佣人上了餐具和餐前净手的热毛巾,荣信辞让他自己擦手,又自己接过毛巾将手擦干净了,不以为意地问道:“哪里像了?”

    孙夏擦着手想了想,道:“就是……王熙凤拉着平儿吃饭的那一集。”

    荣信辞问道:“你还喜欢看那个?”

    孙夏道:“我哥哥喜欢,他喜欢探春。”他仔细地回想,一字一句地复述道:“‘我但凡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

    荣信辞认同地点头:“是不错。”可以想象孙夏曾经看过多少遍或者听他哥哥讲过多少遍,才背下这段话。

    “吃饭吧。”

    两人吃了饭漱过口,碗碟和小炕桌被撤走了,最后的佣人也带上了厢房的门。这时候孙夏才反应过来,问道:“少爷,您是不是没事了?”

    荣信辞眉毛一挑:“谁说的?”

    孙夏嗅了嗅空气里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说道:“闻起来挺平静的。”好像还有点放松和安逸的感觉。

    “那是因为你的信息素有点用。”荣信辞睁眼说瞎话。

    他抬起手,对着孙夏勾了勾食指:“过来,让我再闻闻。”

    孙夏“噢”了一声,因为在炕上不好站起来,他手脚并用地两下就爬了过去,刚好就靠进了荣信辞的怀里。

    他一派天真、毫无勾引之意,却让荣信辞看得口干舌燥。

    “少爷。”

    孙夏抬起眼有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乖顺地低下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腺体所在露出来,“您闻吧。”

    荣信辞揽着他的腰,说道:“先亲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孙夏疑惑地问:“为什么?”

    荣信辞喉结微微上下移动,眸中欲色更深。

    总不能让他告诉孙夏,他有冲动将他直接标记了吧?想到刚刚孙夏的反应,荣信辞相信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孙夏应该会哭到脱水,那样的话麻烦的还是自己。

    “没有为什么。”

    不想解释的事就不用解释,荣信辞身行力践,“亲我。”

    “好。”

    孙夏抬起头,将唇瓣贴在了荣信辞的唇上。

    这一次两人都要熟练、投入得多,尤其荣信辞,孙夏的唇刚吻上来他就分开了唇瓣,将孙夏的唇咬住了。厮磨交缠之间,荣信辞捏着孙夏的下颌,舌尖强硬地闯入了孙夏的嘴里,不仅舔弄他的上颚、缠吻他的舌尖,还将他逐渐被信息素浸润了的津ye收刮干净。

    “唔嗯……”

    孙夏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交缠的唇舌间蔓延开来,荣信辞的气息充盈了他的鼻腔和口腔,带着馥郁香气的烈酒味信息素霸占了他的意识。

    不……还有更多……

    被禁锢了四年的信息素终于有机会溢出,像是撩人的勾子,想要与alpha的信息素融合得更紧密一样,孙夏的腺体不满足地发着热,整个人的身体也隐隐有动情的迹象。

    荣信辞察觉到了一切。

    他稍微放开了孙夏,额头相抵,低声说道:“你想要我。”

    孙夏轻喘着,剔透的瞳孔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少爷……我好奇怪……我觉得……”

    荣信辞的脑海里闪过从小学到博士学过的所有关于oga的知识,包括alpha必学的“如何抚慰、引导自己的oga”,曾经背过的、单调的文字变成一个一个生动的字符,不需要复述,荣信辞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凭alpha的本能。

    “你觉得怎么样?”荣信辞问。

    孙夏道:“有点热……”

    趁孙夏回答,荣信辞控制着信息素的释放,同时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孙夏的衣带,将那一对小巧的nai包露了出来。因为oga身体兴奋了,那对可爱的nai子也与从前大不相同,nai尖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像是白色nai油蛋糕上点缀着的红樱桃,引人采撷。

    “胸挺起来。”荣信辞说道。

    孙夏挺起了胸,将自己的nai子送得更近了些。荣信辞再忍不住了,埋下头咬着了一侧nai尖狠狠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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