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木求鱼[ABO] - 九 neiS了又萎了算不算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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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夏盯着荣信辞的嘴唇咽了咽口水。

    荣信辞的唇偏薄,唇形线条简洁、尖锐,唇角微微上翘,没表情的事也像是含着笑意,只是那双眼睛看闲杂人等常常没什么温度。现在他的神情还算放松,但是孙夏想起了以往荣信辞对自己冰冷刻薄的态度,不是嘲弄就是讽刺,有时候还骂几句,所以他还真怕荣信辞突然又翻脸。

    “我真亲了啊……”孙夏说道。

    荣信辞握着孙夏的细腰,指尖轻轻摩挲:“要你亲你就亲,以后少说废话。”

    孙夏“噢”了一声。

    他低头将自己的唇贴在了荣信辞的唇上,然后按照自己印象中的亲吻分开唇瓣。

    孙夏的上唇薄,下唇却嘟嘟的像花瓣,十分可爱,就这么软软地贴在荣信辞的唇上磨蹭,荣信辞就感觉自己要硬了。

    认真地亲了一会儿,孙夏离开了,问道:“怎么样?”

    “继续。”

    荣信辞呼吸重了些,“把你会的花样都使出来。”

    提到花样,孙夏就又紧张了,他经常因为不会各种花样被人退货,要不是唐玖心好,他可能还不能被人包养那么久。

    但是为了荣信辞的阳痿,他必须好好干。

    孙夏眼神变得更专注,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捧着荣信辞的脸吻了下去。唇瓣厮磨好一会儿,然后含着荣信辞的唇瓣轻舔,感觉到荣信辞微微分开了唇后,他试探地将舌尖伸了alpha的唇瓣之间。

    温柔的舔吻让荣信辞舒服得半合上了眼睛。

    他将孙夏用力往怀里抱了抱,又扬起下巴,让孙夏吻得更深了,甚至主动勾住了孙夏的舌尖。

    “唔……”

    被shi软又明显比自己烫的舌尖缠住的时候,孙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收回了舌头,荣信辞却因为他的声音性欲更旺盛了些。他手掌游走在孙夏的腰背之间,不经意间撩起衬衫的衣摆,露出一截纤细的腰。

    “舌头伸出来,再亲一会儿。”荣信辞叼着他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

    孙夏便乖乖地又将舌尖吐给他,荣信辞这次更主动了,仰着头、含着孙夏舌尖不断往上亲吻,直到孙夏的舌头又被他勾进唇缝间,绵密的水声和低声的喘息声交错响起。

    “嗯……”

    孙夏指尖搭在荣信辞的脸颊上,亲得迷迷糊糊的,身体轻微地上下摇晃,他感觉自己脊背都一阵阵蹿着酥麻。

    而荣信辞早硬了,却始终不愿意放开他。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亲吻这么舒服、这么爽呢?

    荣信辞不是没亲过人。他十八岁那年,小舅魏从云就安排自己调教好的奴宠给他开了荤,后来他交往过女朋友,睡过外围,也睡过正经的明星。亲吻、性交,对于荣信辞来说就是发泄Jing力和欲望的途径,他的好感来得快也去得快,喜好也不固定,只要人干净、合眼缘、会伺候,他并不在乎自己睡的是谁。

    尤其是学业忙起以后,钱就能买来的性就尤其方便了。

    荣信辞和小舅魏从云不太一样,魏从云热衷性爱游戏,喜欢玩调教,还收了不少奴隶,荣信辞却没有那么重的欲望。他只觉得做这事久了也无聊,不就是皮贴皮、rou贴rou的活塞运动吗?每个人亲着差不多的嘴巴,叫着差不多的床,还不如做实验有意思。

    因此魏从云曾经哀叹他不知乐趣,就把人当单纯的飞机杯用,玩都不会玩。而在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荣信辞开了录音。

    “小舅,我准备把这段话发给我爸。”

    魏从云拧着眉看着他:“不是吧,你小子坑你舅?”然后认栽地给荣信辞转了五千万封口费。

    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荣信辞觉得自己的身体感觉来得特别快,胸腔里面还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翻涌,让他觉得又兴致高涨又满足舒适。

    亲了好久,荣信辞终于舍得放开人了,孙夏唇水水润润的,眼睛也雾蒙蒙的,看起来挺迷茫无辜。

    “你给我下药了吧?”

    荣信辞拧着眉头问,信息素肆无忌惮地放了出来。

    孙夏一秒回神:“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

    之前是他做错了,他知道错了,不会再这么做了。再说他不是不辨是非的人,荣信辞虽然凶他不喜欢他,但是对他很好很好,他不可能再给荣信辞下药,就算是森哥或者其他什么人叫他做,他也不会了。

    荣信辞神色复杂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脱裤子。”

    “啊?”孙夏懵了。

    不是还在怀疑他吗?

    荣信辞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性器,说道:“硬了,检验下成果。”

    “真的吗!?”

    孙夏简直比荣信辞还高兴,“太好了!少爷你不阳痿了!”

    荣信辞脸又拉下来了:“闭嘴。”再乱叫又要把他给叫阳痿了。

    孙夏闭了嘴巴,将裤子脱了,又拉了拉衣服将自己的性器遮住。荣信辞看他的动作鬼鬼祟祟的,蹙眉问道:“遮什么遮?”

    孙夏有些为难地说:“森哥说你不喜欢看到别人的……”

    等一下!他是不是说漏嘴了!

    孙夏回过神,打住了话,尴尬地冲荣信辞笑。

    荣信辞也笑了,不过那个笑看起来很恐怖,他拍了拍孙夏的tunrou:“同行交流心得?”

    “那倒也没有……”孙夏低下头,瑟缩地扭了一下。

    荣信辞知道肯定是陈礼森让他下药那天告诉他的,否则就陈礼森这爱钱的性子,真要分享心得,不得开个金主癖好收费专栏。

    想想自己居然可能成为了别人赚钱的素材,荣信辞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他整个人彻底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解了孙夏的衬衫,孙夏又开始害怕了,试图劝说:“要不就这样吧……您也不喜欢我的胸……”

    “闭嘴。”

    荣信辞隐隐看到那对小桃子一样的nai包,喉结上下动了动,才说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需要你来提醒。”

    孙夏咬了咬唇,不敢再说话了。

    衬衫解开,露出孙夏白皙瘦弱的身体,他现在的nai子不算大,小包子似的两团,顶尖一点点嫩红的蕊,看得荣信辞都咬紧了牙根,脖子上青筋凸起。

    怪不得唐玖他们喜欢这种呢,还真挺好看。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抓着娇小的nai包包揉捏,评价道:“真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起眼问孙夏:“你没打什么泌ru的针吧?”

    孙夏用自己不太灵光的脑子琢磨着怎么回答,荣信辞指尖按在nai尖揉捏,说道:“说话。”

    “还没来得及打……”

    荣信辞无语又生气地看着他:“你还真是敬业。”

    孙夏听着这话好像是夸奖,于是扯着笑说道:“还好……啊!”

    “啪——!”

    荣信辞扇了一巴掌他的一侧nai子,指尖刚好从nai尖上划过的程度,不会太重,却能打得雪团一样的小nai子顶着嫩红的nai尖轻轻摇晃。

    孙夏的身体是不太敏感的那种类型,即使被这样打着,也只是觉得有点异样的酥麻弥漫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孙夏还是涨红了脸,可能是因为荣信辞咬牙切齿打他nai子的模样有些不一样。

    和以前的客人色迷迷的样子不一样,荣信辞像是恨铁不成钢。

    荣信辞一边轮流打着孙夏的两只nai子,一边说着:“你知道催ru针的主要成分是什么吗?”

    “啪——!”

    “是雌激素和孕激素。”

    “啪——!”

    “不仅会造成你激素和信息素水平紊乱。”

    “啪——!”

    “还会导致生殖腔病变、肾衰竭、心脏衰竭、恶性肿瘤等等。”

    “啪——!”

    荣信辞看着两个nai尖都被他打得红肿了,nai子上也有点发红,突然有股冲动咬上去,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正好也说完了,便收了手问孙夏:“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了吗?”

    孙夏被打得生疼,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知道了……”

    荣信辞捏着他的下巴,说道:“小傻子。”

    孙夏委屈地说:“我本来就是傻子……唔!”

    荣信辞捂住了他的嘴,暗含着怒气地说:“谁让你说了,只有我能说你是小傻子,明白吗?”

    “嗯。”孙夏拼命点头。

    荣信辞这才抱着他的腰,埋首在他的胸前,把眼馋好久的小nai子含进了嘴里,同时又向下握住了孙夏微微硬起来的性器。

    他从前不爱看别人的性器,是因为觉得丑,但孙夏的性器小小的一根,秀气又嫩生,跟个漂亮的小玩具一样,荣信辞嘴上不说,手上揉捏得挺开心,直接将孙夏的性器揉硬了。

    “哼。”

    荣信辞松开吸得更肿的nai子,勾唇一笑,觉得挺有成就感。

    “腿再分开点。”

    荣信辞指挥着,孙夏动作,“自己扶着坐下来。”

    孙夏分开了tun瓣,却有些尴尬停在了原地:“……我、我需要润滑剂。”

    荣信辞不信:“你都硬了。”

    他托着孙夏的腰去摸孙夏的后xue,xue口没什么水,又紧又干,还真没shi。

    “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荣信辞问道。

    孙夏不好意思地说:“之前老公带我去看医生……啊——”

    荣信辞黑了脸,指尖直接破开了xue口,“叫谁老公呢?”

    “……我说错了!”孙夏抱着荣信辞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喘,后xue将荣信辞的手指绞得死死的,“是、是唐少爷。”他跟唐玖最久,叫习惯了。

    荣信辞脸色稍微好点了,缓慢移动着指尖,吩咐道:“帮我摸。”

    “好、好的。”孙夏双手握住他紫黑粗大的性器,灵活地上下撸动。

    荣信辞被他摸得还算舒服,又提醒道:“继续说。”

    孙夏说道:“之前唐少爷带我去看医生,万医生说……说我不仅有注射雌激素导致的问题,还有过量使用抑制剂和抑制贴的问题,所以在性生活里,身体会比较迟钝。”

    刚开始万慧妍还说得比较隐晦,只是说可能会影响未来的夫妻生活,后来发现孙夏不明白就直接说了。

    荣信辞手指用力地插了进去,说道:“你可真是会给自己找事。”

    “啊……”

    手指抵在干涩的xuerou里,其实有点疼,但孙夏没敢表露出来,只装着叫床声,结果荣信辞一秒就听出来了。

    “给我在这装呢?”荣信辞冷声道。

    他虽然没有睡过男人,却了解人体结构,对上孙夏不知道怎么地较起了真,原本是个只图自己射了完事的主,却开始轻快缓急地在xuerou里缓慢地抽插,直到碰到那颗凸起。

    孙夏不敢装叫床了,只顺着荣信辞的动作小声地喘,等荣信辞耐心地摸软了那些嫩rou,又顶着凸起慢慢地碾磨,孙夏喉咙里就真溢出了断续的低yin。

    “这样好听多了。”

    荣信辞评价,又吩咐:“手上别停。”

    “嗯……好的……”

    孙夏卖力上下撸动荣信辞的性器,同时被一根手指插得靠在荣信辞肩膀上身体缓慢地摇晃,待他的双手被荣信辞性器溢出的腺ye浸shi,他的后xue终于也彻底地shi软了下来。荣信辞抚摸着他的腰,又缓慢地增加手指插弄,孙夏的身体都热了起来,整个人都小声地轻哼着。

    这是荣信辞,他明白,那应该是哪位大师的大作。

    陈礼森曾在闲谈时告诉他们,看人家底要看旧不看新、看Jing不看多,有市中心大平层、豪车豪表的人有钱,坐拥着家传大宅和各类老古董的人家更有钱,因为前者不一定能包括后者,而后者极有可能能包括前者。

    孙夏虽然学习能力不强,但这些年也算长了见识,即便很难像陈礼森他们那样说出个所以然来,也还是能大致地辨认一二。

    这栋宅子古朴庄严、低调奢华,风水、园林、装修、摆件无一不考究细致、底蕴悠久,管家和佣人们也是训练有素,无论是穿着谈吐还是一举一动,都极其熨帖,这样的素质绝不是半路出家的花架子。

    这宅子的主人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么想着,孙夏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荣信辞的侧脸。

    荣少爷真的好厉害。当初想带他去“进献”的那位客人到了人家家里都毕恭毕敬的,荣信辞却悠闲自在,路过小桥时还瞧了瞧里面的观赏鱼。

    “这鱼是不是太肥了?”荣信辞突然说道。

    管家回道:“快五十斤,不算胖,它个子大,都一米了。”

    孙夏看过去,发现荣信辞说的是一条又大又胖的白身红斑又染墨的大鲤鱼。荣信辞一抬手,那鱼就游了过来,脑袋顶出水面,像在跟荣信辞打招呼。

    荣信辞收回了手,轻笑道:“还算有良心。”

    管家道:“您救了它,它肯定记得。”

    荣信辞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继续朝前走去:“那算什么‘救’,就是随手之劳。”

    走过太湖石环绕的小桥,尽头出现了一个临水的阁楼。阁楼前面有几级台阶,大门敞开,两边整齐地站着一排佣人,他们都穿着深色的交领长袍,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

    “请。”

    管家伸手,荣信辞带着孙夏走上去,进了阁子里。

    涿然阁的装潢富丽华贵,孙夏说不出名儿的名贵木头做成家具,分不清年代的古董陶瓷充当摆件,墙上挂的是课本里见过的古代名家大作,地上铺着的是花枝蔓延的中式古董手工地毯。房间被小叶紫檀雕花山水落地罩分成了两个空间,大厅的正中央,两张低矮的案几相对,最上方又另置一席,应当是主人家的位置,可现在座位上都空无一人。

    孙夏有些紧张地想,主人家是还没来吗?

    荣信辞却往落地罩的隔间走了几步,孙夏跟上去,看到里面静悄悄地站着个人。

    “来了。”里面的人侧过头望了过来。

    那人看起来三十来岁,英俊儒雅,身高同荣信辞差不多。他穿着黑色立领衬衫和同色系的长裤,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胳膊,没有戴贵重的手表或者珠宝首饰,只是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上缠了串珠圆玉润的108子蜜蜡绿松石。

    孙夏闻到隐约的陌生信息素味道,知道他应当是alpha。

    荣信辞又皱着眉头:“怎么还有人?”

    孙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看到那人的对面摆放着个三面镂空雕花的檀木柜子,里面隐约可见塞着一个浑身赤裸、捆绑着的人。

    意识到那是什么,孙夏匆忙别开了目光。

    而这时,那人回答道:“宠物不听话,训一训。”他走了出来,口吻随意地问:“这位是?”

    荣信辞道:“之前给你提起过的,孙夏。”

    他让孙夏叫人:“叫魏叔叔。”孙夏小声地叫了一声“魏叔叔”。

    “声音挺好听。”对方评价道。

    孙夏吓得将头埋得更深了,荣信辞却不悦地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舅舅。魏从云轻笑了一声,说:“胆子挺小。”

    三人在厅里坐下。

    今晚上的主菜都是各类时鲜,魏从云特意嘱咐了荣信辞到了再开始做,所以现在三人还只是喝着茶。魏从云没个正形地坐在上方,饶有兴趣的目光不断在荣信辞和孙夏之间游走。

    他今年三十有五,与妹妹魏想云是父母老来的双生子,两人只比荣信辞大十岁。那时候荣信辞的两个爸爸忙,姐姐荣意辞又早早出国上学,荣信辞不是在爷爷荣然家住,就在魏家或者两兄妹这里住,他在国内读书的家长会都是魏从云和魏想云轮流去开的,所以荣信辞跟他俩的关系比一般的舅甥、姨侄亲密得多。

    不过这么多年了,他小子还是和黑色签字笔,快速地写了一张支票又盖好了章递给孙夏,说道:“五千万,如果我失误标记了你,这是医疗费。”

    在荣信辞看来,孙夏是因为没钱害怕,那么就给他钱就好了。

    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孙夏不敢接:“少爷,太多了……”

    就算被标记了,也只需要两百万,而且他其实是有两百万的,只是被哥哥的爸爸借走了一大部分。

    “给你就拿着。”

    荣信辞将支票塞进他的衣服内侧口袋里,他们现在穿的是魏从云家的同款睡衣,米色的真丝绵交领,内侧做了好几个带拉链的口袋。

    荣信辞将支票给他放好了,又认真地看他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现在开始,不许因为钱哭了。”

    孙夏还没什么实感,只“噢”一声。

    “去关门,然后,我要闻你的信息素。”荣信辞将孙夏放在了地上,指挥道。

    孙夏犹豫地看了荣信辞一眼。

    荣信辞是好人,就算他不给自己钱又失误标记了自己,孙夏也不会跟他赖,毕竟他还欠荣信辞救命之恩。

    只是……

    想起可能会被标记,孙夏还是害怕得胆颤。

    他软着两条腿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盒子,然后走去将厢房的大门关了,关门后他没着急回去找荣信辞,而是先进了浴室。

    撕掉了厚厚的抑制贴。

    被遮盖了四年之久的腺体终于露了出来,孙夏有些不习惯。就像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巨兽的獠牙之下,又像是终于让这个器官得到了它应有的自由,孙夏感到不安,同时又感到了放松。

    禁锢已久的信息素自腺体于皮肤下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孙夏闻到自己的身上逐渐散发出了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他却觉得十分陌生。

    这样平平无奇的味道少爷会喜欢吗?

    孙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迷惑的神情。

    “孙夏。”

    浴室门外传来了荣信辞那略微有点不耐烦的声音。

    孙夏连忙将那条choker扣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来了。”确认好腺体被软金属网包围起来,他又洗了洗脸,才打开门走出去。

    结果孙夏一出去就直接撞在了荣信辞的胸口。

    “好疼……”

    孙夏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

    荣信辞低头看着他,神色晦涩不明。

    “笨蛋。”

    他最后说道。

    孙夏的信息素很淡,像是一阵清风从鼻尖滑过,绿意盎然的竹子香混合着些许薄荷和青草的味道,想要再细闻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

    荣信辞觉得很上瘾。

    他扣住了孙夏的腰,直接埋在了孙夏肩头,鼻尖几乎触碰到那片软金属网。

    “少爷……”

    孙夏整个人被圈在荣信辞的怀里,alpha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觉得腿有点发软,他却还恪尽职守地问道:“您喜欢我的味道吗?”

    原本闻得有些陶醉的荣信辞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动也不动,就这么继续靠在孙夏身上懒洋洋地说:“还行吧。”

    荣信辞没说讨厌他的信息素味道,孙夏就放心了,但是他真的有点被抱得难受了,于是提醒了一句:“……少爷,要不要先坐下再闻。”

    “再闻一会儿。”

    荣信辞估摸着早餐还有点时间才会送过来,拉着孙夏不肯松手。

    孙夏微微红了脸:“可是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荣信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抱太紧,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叫你多吃点rou。”

    孙夏跟在他身后,竭力思考这跟吃rou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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