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吾进去!”勾旨趴在禅房的窗棂上,用尾巴一下下敲着窗户。
禅房一间挨着一间,虽然有些距离,但不算远,敲了好一会,窗户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是那张羞愤的脸,勾旨顺着他的手指爬到手上,抬眼看着他:“为什么拒绝吾?”
“闭嘴。”
梵尘关上了窗户,现在已是三更,在藏经阁里荒唐的性事已经耗费了大半体力,现在已经没有热水冲洗身子了。
勾旨看着他搬出来的木桶,弯弯尾巴,水桶里出现了水:“别忘了吾可是山神,你们这座庙四舍五入也是在吾的地盘上建的,山中一草一木皆由吾心意。”
勾旨变成人形,盘踞着尾巴靠在床边:“放心,热的,区区增温术法不是难事。”
修士有练体和练术之分,梵尘所修之道住以内力驱动身体力量,法术什么的只会一些没有门槛的小术法。
一桶温热的水,和一双赤裸的视线,梵尘耳尖红了,勾旨顺势拿出了那串菩提珠串,上面的ye体已经干涸。
勾旨把珠串缠到手指上,喊了声:“小和尚,你落下东西了。”
鲜红的信子吐出,扫在珠子上,竖瞳玩味地看着他,梵尘甩手拉上屏风,然后听见那人轻轻地笑了,床铺吱呀作响,归于平静,他回头看去,蛇尾落在地上,盘在床上,看不见里面的人。
他才安心冲洗身子,然后听见那人悠悠地说:“床太小了,改天去吾的寝殿,那里比这舒服多了,行事也方便。”
“闭嘴!”
“哦。”
难得没有反驳,等梵尘换好衣服出去时,勾旨呼吸平稳阖着眼,这几天的高强度劳作,加上刺激的性事,也没心思再作弄他了。
拨开蛇尾,梵尘躺在一小块地方,然后又被尾巴缠住,本来想挣扎,但是清扫完藏经阁已经累的胳膊也不想抬,索性在柔软的尾巴里睡下了。
晨钟响,虽然睡了不到一更但是也要起了,腰疼腿酸胳膊疼的梵尘打算主动去找主持认错,结果主持准了他半天的休。
既然起了就睡不着了,在禅房外站了半晌,突然望向了远方的山,那是勾旨的庙在的地方,也许他更喜欢香火的味道,心里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去山上看一眼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下意识地关心勾旨了。
山路不算崎岖,林里的风比之前要寒冷,破败的庙里地上的杂草已经枯萎死亡,那尊雕像上的灰尘不知道落了几层,推门进去,房顶破败的瓦斑驳了光,那尊神像负手望着远方,下身衣服飘逸着,越看越像尾巴。
梵尘拿出手帕擦走了供桌上的灰尘,刚刚从师兄那里要来的香用火折子点燃,插入香炉的时候,他手指一颤,想到了初见的时候,他就坐在供桌上,香插入了泌着汁水的小缝。
那是他的神,信仰了数年的神,是一尊rou欲yIn神,也许这样也不错,等过些年,送主持圆寂后他就还俗,陪着那条蛇度过人生几十年,一想到死亡他竟有些失望,他们寿命差太多了,也许自己只是他漫长生命里的一瞬,不过自己一生里有他就够了。
他不敢奢求陪伴永生永世
圣心已经动摇了,他想要俗世的烟尘,想要温暖的拥抱和吻。
梵尘回过神来,猛得摇了摇头,一定是那条蛇的妖术,才让他脑海里全是他,可是心如鼓乐大作,催奏着爱的韵律。
香盘旋着上升,他合掌拜了拜。
“忘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梵尘闭眼躬身,突然眼睛上一黑,微凉的手遮住了眼睛,顺着眼睛轻柔地抚摸过脸颊。
“在想什么?”幽幽的清冷声线自身后响起。
回头,勾旨噙着笑看着他。
梵尘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勾旨拦住:“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躲什么。”
“你”梵尘面红耳赤。
“怎么突然想起来我的庙里了。”勾旨坐到供桌上看着他。
此刻,神与神像同时出现在他的眼里,赤色的尾巴尖敲着地板。
勾旨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猜测道:“你不会,爱上吾了吧!”
梵尘矢口否认:“没有!”
可是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勾旨轻笑:“没关系,吾喜欢你就够了。”
他的视线打量着梵尘,吐了吐信子:“怎么这次没带贡品。”
“你想要什么。”
“吾认为,最好的贡品,就在眼前。”褐色的竖瞳贪婪地看着他,“小和尚,你既然是吾唯一的信徒,可以用点别的供奉哦。”
梵尘一脸羞红,本来理智的心又变成了一团乱麻,随着他的一颦一笑而颤动,那条尾巴不安分地缠住了自己的脚踝,轻轻得,像是对待珍视之物:“你的一辈子,都归吾了,好吗?”
眼睛里的纯粹爱意,梵尘看不懂,勾旨从供桌上下来,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的神将保佑你一辈子,赐予你健康与福运。”
“不要拒绝吾,吾是法的撸动没有多大的快感,连粗一点的喘息都没有,梵尘看着他的反应,加重了撸动,结果他嘶了一声,笑了笑:“抓的太紧了”
梵尘耳根滚烫,勾旨坐起来抓住他的手,带动着在柱身上撸动,小倒刺搔挂着掌心,有些发痒,他闭上眼低低地喘息:“从下握住慢慢向上,在gui头,多摩擦一下嗯啊,上面的小眼,用手指啊嘶,对。”
勾旨上扬的眼尾一片绯色,松开了手,让梵尘学一遍,小和尚一脸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他。
“用舌头,舔舔上边,流了好多水。”勾旨哑着嗓音说,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拉进了距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rou棒上。
梵尘想躲开,却被那蛇用腿夹着身体,还一脸得逞地看着他:“来吧,一直用手,手也会累。”
梵尘抓住他双膝上的衣服,布料被手心的汗打shi,慢慢靠近那两根巨物,像是找nai水的幼犬,流着“nai水”的gui头贴上温热的嘴唇,蜜色的嘴唇张开,蹭着gui头,红舌试探性地点了下马眼。
腥臊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越像是有瘾一样令人发狂,他又舔了一口,听到了身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像是舔食物一样舔着gui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从上往下看,素色的僧袍和黑色的衣物相融,和尚的头埋在自己胯间,本该整洁的白色背云在后面散乱着,布满青筋的骨感的手紧紧抓着衣袍,绯色从脖颈蔓延到耳根。
勾旨仰头喘息,rou棒像是被小猫舔水一样对待,还达不到射Jing的快感,一根被忽略的空虚对比之下更明显。
突然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雌xue,按着梵尘的后脑勺,自己托起了囊袋,大开双腿,肥厚的Yin唇shi漉漉的,大腿根一片泥泞,梵尘看着这口xue,下意识地想回避,却被按着头无法动弹。
性感的嗓音缓缓道:“舔这里,比舔上面射得快。”
勾旨分开自己的Yin唇,露出来Yin蒂,赤红色的Yin部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他把腿搭在梵尘肩膀上,小腿勾着脖颈拉向自己的Yin部。
流着水的xue把掰着xue的手都弄shi了,梵尘伸出舌,舌尖点了点Yin蒂,下身颤了颤,勾旨邪笑:“比上面爽多了,舔那颗小豆,怎么舔都行,嗯啊!”
因为怎么舔都会爽
梵尘用舌面扫过Yin部,流出的水都进了嘴里,Yin部的温度热得烫人,梵尘主动拉开Yin唇,勾旨双手撑着身子,用脚趾勾起他的背云,白色的珠子缠在同样白皙的脚背上,被舔舒服后脚背就会绷紧。
兴许是太久不被伺候那个部位,变得敏感了些,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腿根痉挛着摩擦梵尘的脸颊,双腿忍不住并拢,他自己撸着rou棒,发出黏腻的呻yin:“快点快点,啊!”
雌xue里喷出来sao水,尽数喷进梵尘的嘴和下巴上,领子上也染上了不少。
勾旨一脸春色,人腿从他身上下来,变成了蛇尾,蛇尾缠住梵尘,把他的唇贴在蛇腹下的缝隙上,小红缝一张一合流着水,刚chao喷完内里一下下收缩着,小缝上也有一个藏在蛇鳞下的小豆。
拉开小缝,rou色的洞上面是Yin蒂,只是刚刚到Yin唇变成了蛇鳞而已,构造还是一样的。
“还没射出来呢,加把油。”蛇尾尖暧昧地敲敲他的唇,然后就放在的脖颈里,凉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紧张。
他含住小豆,用嘴唇磨,蛇鳞没有Yin唇好掰,时不时就要拉一下,勾旨呻yin不成调:“你嗯啊,太会了吧嘶嘶。”
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yIn水打shi梵尘的下巴,他只想让勾旨快点射出来,用舌尖舔用嘴唇磨,终于蛇尾一下下收紧,呻yin一下高过一下,黏稠的Jingye射在了玄色的衣服上,勾旨粗喘着,红着眼看他。
蛇尾卷住他把他按在石头上,尽情地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梵尘推开他:“我刚刚还在舔你”
“吾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他边说着,手边往下滑:“衣服已经乱了,别忍了。”
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封,从裤边伸下去,握住了孽根,梵尘身子一软,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水shi透了裤子。
手指轻佻地磨着gui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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