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过后,封祁渊坐上御撵,行进间听着安德礼在身侧禀报着。
“昨儿侍宴的yIn奴都收拾妥当了,爷可要赐下去?”安德礼跟在御撵一侧,微低着头恭敬请示。
封祁渊微瞌着眼懒懒“嗯”一声,沉缓开口,“赐。”
他从不cao别人用过的脏逼,侍过宴的yIn奴自是不能留的。
安德礼试探着道,“昨日夜里,有几个将军问了奴才能否讨要了侍宴yIn奴,那奴才,就将点了名儿的yIn奴送至几个将军府邸?”
封祁渊懒懒道一声,“准。”他微微睁眼,淡淡道,“剩下的,送去教坊司还是军营,你自个儿看着办就是。”
安德礼心领神会的恭谨应是,总之,要一个不留的处理干净。
御撵停落在承露宫殿门外,甫一落地便迎上两个娇美人。
“贱奴恭请圣安。”
“妙妙恭请圣安。”
两个美人没得到男人施舍一丝视线,爷没叫起,她们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在爷身后跪行进殿,即便如此卑微下贱,满宫伺候的侍奴依然是难掩喜色,圣上甚少驾临别宫,今日驾临承露宫,便说明她们主子受宠,主子受宠伺候的侍奴也更有体面不是?
云妙是个娇气的,又被云家养出了几分傲气,自从进宫她就知道自己是和旁的yIn奴不同的,爷此番驾临承露宫也定是来瞧自己的,可还不等她多高兴一会儿,便见着爷一丝眼神都不曾赏给她,她只能卑贱的和姐姐一道跪行进殿,石砖坚硬,没行几步娇嫩的膝盖便受不住了,好容易进了殿内,云妙娇娇气气的哼哼唧唧的,跪也不好好跪,动来动去的觉着浑身都不舒服,衬得一旁纹丝不动的云晴更显怡然清雅。
封祁渊瞧她一眼,面不改色道,“住的可还习惯?”
云妙压下心中些许怨念,乖顺的答,“宫中一切都是最好的,妙妙很是喜欢。”只是腿上依旧不老实的来回的动。
云晴淡淡蹙眉,手微微绕到身后轻掐她一记,示意她规矩些,云妙这才渐渐停了动作。
封祁渊手臂倚着扶手,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冷眼瞟她一眼,“跪着不舒服?”
还不待云妙答话,云淡风轻的下令,“即是跪着不舒服,便吊起来吧。”
云妙还没反应过来,一张俏脸还有些懵呆,一旁云晴已经惶恐的连连磕头替妹妹求饶,“爷息怒,妙妙年岁小不懂事,求爷饶了她……”
云妙已经被几个姑姑拖到一旁剥光了身子,几个姑姑正拿着粗棉绳捆她,她早已吓得小脸儿煞白,一点儿也不敢挣扎,只哀声认着错,求男人饶了她。
封祁渊心情算不上好,本想过来瞧瞧她,这小蹄子竟是在他面前都这般不规矩,可见平日里规矩有多差,封祁渊不疾不徐的起身,揪着还在磕头求饶的云晴提起来,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声音沉冷,“你这个做长姐的是如何教的她规矩?”
云晴被打得惨叫一声,又疼又怕的呜呜咽咽的哭,一边哭一边不忘认错,“贱奴知错……是贱奴没教好妹妹……爷罚贱奴吧……呜呜爷罚贱奴吧……”
一旁的云妙被这一声厉响骇的连求饶都不敢,只得小声抽噎着任人拿着棉绳捆绑。
云晴还在捂着脸抽泣,云妙已经被捆好吊上了镶满珠翠的金架,小腿向后贴着大腿被绑到一处,手臂绕到背后绑着,两条雪白大腿叉的开开的,整个人犹如一只青蛙一般大开着腿被悬空吊着,在空中慢悠悠的来回晃荡。
封祁渊令侍奴奉上长鞭,示意丢给云晴,懒懒命令,“去给爷罚她。”
云晴不敢违抗爷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拿了鞭子走过去,云妙已经哭的满脸泪水,看着姐姐拿着鞭子过来,更是娇颤着嗓子呜咽不止。
云妙咬着牙扬鞭挥落,“啪”的一声,云妙闭紧了眼尖叫一声便呜呜的哭,左侧嫩tun被抽得抖颤几下,鞭身所过之处显出一道嫣红鞭痕,云妙被这一鞭抽得悠悠转了半圈,她只觉自己好似屠宰场的待宰贱畜,浑身都不由自己控制,只能任人轻贱摆布。
啪——啪——啪——啪——
接连几鞭挟着鞭影凌厉抽在柔嫩tunrou上,云晴丝毫不敢放水,她知晓只有爷消了气妹妹才能好过。
云妙被抽得歇斯底里的惨叫不止,雪嫩tun瓣在空中凌乱的疯狂抖颤,又疼又怕浑身冒了一层冷汗,shi莹莹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封祁渊懒懒倚在椅背上,观她受刑,娇嫩柔腻的tunrou上殷红鞭痕纵横交错,rou屁股连着大腿根已经没有一处好地儿,每落一鞭子就惨叫一声,生嫩的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栗。
封祁渊瞧着云妙被抽得在空中悠悠儿的打着圈儿晃,闲肆命令,“给爷抽她sao逼。”
云晴绕到她身前,怜悯的看了眼满面泪痕的妹妹,抿着唇冲着生嫩的腿心挥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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