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谧宁静穆,角落里缠丝盘龙象足香炉升腾起几缕细细的白烟,绞盘缠绕,挥散出淡淡清香。
封祁渊坐于紫檀木御桌后,手执御笔在奏折上写下个准字,一淑美女子在一旁磨着墨。
安德礼轻脚走近,躬身低声道,“爷,王太医回了话,妙主子是身子虚了些,开几副药好好调理便是。”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他不过罚的重了些,就到了要叫太医的地步,云家当真是将她养娇了,随口问道,“晴儿如何?”
“晴主子只是一些皮rou伤,上了药不日便会痊愈。”
封祁渊手顿了顿,淡淡开口,“爷私库里有柄红珊瑚如意,你再挑些东西,一并赏下去。”他也觉着下手是重了些,云晴本身并无过错,平日里伺候的也算勤勉恭谨。
安德礼应是,支支吾吾的道出一句,“妙主子……还念叨着想见爷,爷您看可要赏……”
封祁渊侧目瞥他一眼,一股凛冽的寒意直从他脚底冒到脑门。
安德礼抖索一下低垂了脑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弱小卑微。
“你这内务府总管若是干不好,有的是人能干。”波澜不惊的语气并无一丝怒意,却生生令人rou颤心惊。
安德礼立马跪下请罪,“奴才多嘴,爷息怒。”他连跪下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放轻了声音请着罪。
文舒婉在一旁侍着磨,瞧着爷眉心微拧,脸色有些不好,她放下墨条走进,一脸关切轻声问道,“爷是不是头又疼了?婉儿给您揉揉。”
她伸了手就要去按他的太阳xue,却被男人一把擒住手腕,一个使力就带入怀中。她被男人紧紧禁锢在怀里,却还是不忘帮他按摩。
文舒婉的父亲文太傅是皇帝还是皇子时的老师,她在京中素有才女之雅誉,才学不输男子,yin诗作赋,挥毫泼墨,便是朝中国事也能谈上一二,及笈后便入了王府,仅在柔奴之后,一直颇得宠爱,便是皇帝登基后,也唯她一人进出御书房不需通报传召,封祁渊处理政事时也总喜欢令她在一旁伺候笔墨,偶尔听她谈上几句见解。
封祁渊捉了她的柔嫩小手捏在掌心,漫不经心的把玩纤葱玉指,随意道一句今儿的墨不润。
文舒婉跟了他这么些年,岂会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她脸颊晕上淡淡绯红,轻轻从男人怀里下了地,微微垂首,抬手解去身上襦裙,除了下身亵裤,拿了御桌上的端石砚搁到地上,背对着男人曲着双腿蹲于石砚之上,一手执了墨条,一手两指轻轻分开腻润的花唇,将漆黑的墨条推进xue内三分之二,留了一截在外头,一套动作似是做过千万次般熟稔,仿若题诗品茗一般端淑娴雅。
御书房内伺候的侍奴早有眼色的退了个干净,文舒婉将屁股下蹲到墨条能够触及石砚的低度,而后画着圈儿摇屁股磨那根墨条。
“嗯……啊……啊啊……”她半眯着眼低yin着,大腿紧贴着小腿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摇着屁股。
那墨条不算长,又有棱角,她只能夹紧了逼xue才能控制住,不让墨条往逼xue深处钻。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瞧着,抬脚勾着她的屁股缝儿将sao屁股往上抬,文舒婉顺着男人脚的力道微微跪起,顺服的往上抬屁股,让爷能瞧见她整个屁股,和逼xue里夹着的墨条。
两瓣白嫩屁股高高后撅,rou粉的肥嫩花唇间夹着一根漆黑的墨条,两瓣唇rou间隐隐可见点点shi意,这sao婊子发起sao来了,封祁渊眯眼欣赏一会儿,令她继续磨墨。
文舒婉摇着屁股磨着墨条,yin叫声儿愈发sao浪,简直和她端淑的性情气质大相径庭,外人见了定是要瞠目结舌,京城第一才女竟是这般sao贱的夹着墨条摇着屁股给男人伺候笔墨。
逼xue里晶亮的yIn水开始顺着墨条往下流,流到石砚里和墨汁搅混在一起,浓黑的墨汁愈发黏润,直磨了半石砚的墨汁,文舒婉方才停下,逼xue使力将墨条挤出,嫩逼rou微微阖张几下便合上小口,两瓣沾了yIn水儿的粉润蚌roushi莹莹的,还滴着晶露,整个逼xue竟是没沾上一丁点儿墨汁,不知是做过了多少次才能练的这般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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