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浪迹天涯正把瓜皮从外面扶进破庙,瓜皮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似是还有些迷糊,嘟嘟囔囔地谢谢浪迹天涯和卫听云都是好兄弟,没有忘记他这个队友,卫听云跟在他们身后,目光深沉。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昏过去了……”宫菲菲揉着头疑惑地问刚进来的俩人,又有点回味的舔舔唇:“好像还做了个美梦,梦到和卫大哥……嘿嘿……”
“我、我也是……”东方海月补充道,说完偷瞄了一下卫听云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浪迹天涯烦躁地抓了抓脑袋,“谁他妈知道,昨晚进了破庙后,你们全都乱了神智,瓜皮还跑了出去,我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等天亮了先去找瓜皮,”他伸手指了一下门外的道路,“还好他没跑多远,就在那边躺着。”
这话半真半假,倒把一无所知的几人都糊弄过去了。
如果说昨晚的遭遇让他就像经历了铁人三项一样累,那卫听云就是铁人本人。他才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戴好面罩,正用腰带固定披风,就听卫听云冷声问道:“你在干嘛?是你脱了我裤子?”
见卫听云醒来,傲慢地光着鸡巴站起来,yInye水渍已经被系统刷新了,只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腥膻的气味,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磨牙,“你他妈是鱼脑子吧,你自己脱的你来问我?”
“我自己脱的?”卫听云目光在男人裸露的脖颈,和披风下探出的一小节凹凸的锁骨上逡巡不定,相当怀疑。
拳头硬了,这厮拔吊无情的速度快得赛车都跟不上,浪迹天涯抬着下巴气愤地回答:“那不然呢?我脱你裤子干嘛?难道你那狗都嫌的东西很好看吗?你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又喊热又把宫菲菲他们打晕,要不然——”要不然他也不会被jian得这么惨。
卫听云呵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沉睡的巨物,被浪迹天涯瞟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想起来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你这是人身攻击了,我的东西狗嫌不嫌不需要你来评判。”他已经想起一些,自己似乎是中了毒,浑身血气上涌,然后就像进入幻境一般浑浑沌沌,幻境里似乎出现了浪浪,摇着yIn荡的大屁股和他好一阵翻云覆雨,醉生梦死,现在回味起来还有些飘飘欲仙。
“你真不记得了?”见卫听云疑惑的样子不似作假,浪迹天涯飞快思量了一番,按耐下心中的怒火,故作平稳地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不是完全不记得,我还记得我们进入破庙躲避血藤,似乎都中了迷雾里的迷幻药,做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举动。”他已完全信了自己因为迷幻药的影响做了和浪浪颠鸾倒凤的春梦,那在梦中脱了裤子也就说得通了,只是,他几不可闻地为自己的没出息叹息了一声,他到底是憋得多狠,居然会梦到和一个男人如此yIn乱。
浪迹天涯眼睛一转立刻作出决定,只是游戏而已,jian了就被jian了吧,反正现实又没少几块rou,任务没完成也不合适和卫听云撕破脸,正好他不记得了,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这份屈辱以后再找回来便是。
只是一见卫听云人模狗样的脸变又是一阵怒火中烧,不想和他多说,转身就走。
卫听云却拦下了他,抓住他的手腕问:“你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也光着?”浪迹天涯有一副让他觉得眼熟的好身材,他从醒来就注意到浪迹天涯在穿衣服,所以才不自觉地认为自己的裤子是浪迹天涯脱的,只是这人把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披风不好好的披在背后,却拿来裹在身上用腰带缠了好几圈才固定住。
浪迹天涯微微蹙眉,甩开了他的手,“这不关你的事吧,我要去找一下瓜皮,看他死没死,要是死了也好收个尸,你少碍事。”他既已打定主意瞒下昨晚的事,就没法开口怪罪他的衣服就是眼前这人破坏的,游戏里的污渍可以刷新,但衣服坏了就坏了,系统可不会帮忙自动修复,要么丢掉换一身要么去找裁缝修复,游戏里几乎人人置业,多余的衣物都是放在家里,很少放在身上占用宝贵的储物空间,所以他根本没得换,只得就地取材拿披风来遮挡一下被扯出大口子的裤子和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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