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舒服!”她喃喃自语,并开始了动作,不停地上下蹲坐,让宝贝在桃源洞里进进出出,一时左右款摆,一时上下耸动。
只见他张口闭目,娇喘连连,桃源洞中的yIn水沿棍棒而下,流遍阿炳的卵袋,shi淋淋地一大片。
阿炳以不变应万变,任由妻子摆布,甘愿暂时做个小丈夫。
美珍双手握着阿炳双腿,身子摇动,一对豪ru也跟着颤抖摇晃,雪白的皮肤,绯红的nai头,看得阿炳眼花缭乱,虽然已看了将近十年,他仍觉得是世上最佳的奇景之一,几乎无法控制,又得紧缩了一阵肛门。
美珍郁动了好一会,高chao又来了,手尖发冷,娇喘如牛,小洞壁rou紧夹着rou棒,阵阵YinJing如洪水般涌出。
换妻惊魂(之二)
阿炳终于支持不住了,但仍故作镇定地问美珍:“我的好老婆,够了没有?”
美珍无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发射了。”
美珍把他抱得更紧更实。
阿炳不再强忍了,他紧挺着rou体,直顶着她的桃源,ye体如子弹般奔射而出,一阵热烫的触感,使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哎…啊…好…舒服…啊…”
她完全满足了,四肢瘫痪地“大”字型地躺着。
阿炳柔情地把头伏下,让她吻着,而脸颊侧去厮磨她的双ru,给她彻底服务。
美珍坐在梳妆台前,回想着刚才与丈夫阿炳的缠绵激战,真个销魂,不禁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又再shi濡濡的了。
这时,美珍对阿炳不但怨气全消,而且一种感激、眷恋之情由心底里产生。是的,阿炳经常出外寻花问柳、偷鸡摸狗,但他至少还没忘记家中有一个太太,到时到候就会回家“报到”,并给她一顿饱餐,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满足!
“男人又有哪一个不贪玩贪新鲜的?况且阿炳嘴甜舌滑,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钱!”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又有了需要的冲动。
虽然,刚才阿炳已经给了她两次,才Jing疲力尽地死蛇烂膳般寻周公去了,但美珍向来都是想要就要的,她离开了梳妆台,爬了上床,伏在阿炳身上。
阿炳仍是一丝不挂的,美珍十分方便地,硬把地萎缩了的“rou苗”纳入口中,急不及待地吮着、吞吐着。
不消片刻,阿炳果然逐渐膨涨起来来,变硬起来,美珍见状,芳心暗喜,加倍的用功。
十分难以置信,状仍熟睡的阿炳,身体其他各处都完全没有反应,惟是那“女人恩物”,在美珍的“妙嘴”引导下,又再呈现状态,生气勃勃,一柱擎天,像要噬人的毒蛇。
“我就是要它噬我、插我!”美珍自言自语地,熟练地摸了一个姿势,坐在阿炳的胯上,那擎天rou柱,已经淹没在桃源溪里。
“啊!十分舒服呀!”美珍也不理会丈夫是睡是醒,开始作激烈的运动了,为要让rou柱插得更加深入,她不停地上下耸动,并尽力将腰身住下伏,频率一次比一次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此时,阿炳开始有了呻yin声。
“唔…海lun…你…令我好舒服呀,对,动得快…些…”
美珍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又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但是,她并没有听错,也不是在作梦,阿炳的却在呼唤着海lun,美珍又一次清楚地听到:“海lun,我好…舒服…你也…舒服吗?”
阿炳在睡梦中呼唤着。
美珍气得顿时停上了动作,睁大了眼睛。
海lun是谁?她从来不知道阿炳有这样一个女人。
对了,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怪不得有几天没有回家了。
想到丈夫这几天来在海lun身上爬上爬落,那些本来属于自已的宝贵的“弹药”,已经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lun体内,美珍的慾火,顿时冷即了太半,猛地自阿炳身退出,无力地倒在床上。
遭此骤变的阿炳,此时即醒过来了,他知道刚才有个女人在自己身上活动,给他无限舒畅,但睁开眼睛,却见美珍背向着自己,双肩抽搐着,似在低声饮泣。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阿炳不解地问。当然,他是绝对不知道,自己的梦呓已经闯了大祸。
“你不要碰我!”美珍将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劈”地一声拍开。
“我没有满足你?”阿炳以为美珍责怪自己睡得太早,她还意犹未尽便把她冷落一旁。
“我问你,海lun是谁?你说!”美珍转过身来,厉声问道。
“甚么?”阿炳顿时睡意全消。
“你不要装疯扮假了,刚才你不是一再叫着她的名字吗?”
“我刚才叫了她的名字?”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是呀,刚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给你快活的是我。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海lun这个狐狸Jing的名,真有这回事?”
其实,这时阿炳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但他需要时间打破僵局,只好皱了皱眉头,顺手抓起枕头旁边的烟包,掏出一根烟在手,故作镇定地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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