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帝思源仍旧政务缠身,但因为在选妃的事上对群臣妥协,来自外部的压力小了很多。
晚间,他照例与皇后一番云雨。如今男帝正值而立之年,又有子嗣的迫切需求,小妻主失而复得,正是蜜里调油、琴瑟和鸣的好时节。
思源被喂饱后,餍足的与敏衡抱在一处,不住抚摸她的身体。他声音慵懒,沙哑中带着软糯,“妻主,你有心事吗?为何最近几日都是闷闷不乐的。”
敏衡亲了亲思源额角,也不想瞒他,“近来,我想起一些曾经的人和事。”
思源来了Jing神,目光炯炯地看向敏衡,“哦?想起什么了?”
敏衡:“你曾说过,我还有个外室,是我在官学的师傅……”
思源:“嗯,他叫苏步摇,如今在江南。”
敏衡:“听说,他现在定居在屿城。”
思源:“屿城?离京城只有三百里。三年前,屿城爆发过一次瘟疫。当时我怀胎不久,不眠不休安顿屿城来的流民。”
敏衡:“还有这事?”
思源:“嗯,你担心我的身体,想要帮我分担。冒险出城到妟家别院求见你母亲,想借一些银钱,以解燃眉之急。然而,妟大人只给了你一万白银。”
敏衡皱眉,“一万?够干什么用的?”料想妟大人的为人,明哲保身,凡事以妟家安危荣衰为重,是会办出这种事的人。
思源:“你回京后,写了篇惊动朝野的告示。用一万银钱,高价购买城中存粮,使得京中富贵人家纷纷解囊,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勾栏瓦舍,皆出动建粥棚,救活无数灾民。如今城外十里坡那片村子,便是当初灾民开垦土地、搭建屋舍而成。”
敏衡笑了,“我还能干出此等大事?!”
思源揉揉敏衡的头发,“我的小妻主是活菩萨转世,有勇有谋、文采无双。”
敏衡被夸赞得一阵脸热,扎进思源怀里。
俩人缠绵了一会,思源问:“你想去屿城?”
敏衡:“你愿意让我去吗?”
思源:“当初,你因苏学士的事记恨于我。我亦由着你,放苏步摇一条生路。”
敏衡亲亲男帝的脸颊,“我便知道,你终究不会对我下狠手的。”
思源心中受用,叹息般地说:“你若想去,便去吧!”
敏衡:“你若真去寻苏师傅,你会不会独自在宫中神伤?”
思源失笑,捏捏敏衡鼻子,“我现在哪有时间神伤。你是我一双儿女的亲娘,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如果见到苏步摇,能让你回忆起过往,也算是件好事。”如果说,敏衡的魂灵仍有残缺,恐怕缺的正是苏学士那一角。
以前,苏步摇是母皇钟爱之人,他又是敏衡的师傅。苏学士与她在一起,有损先皇颜面,对敏衡的声誉也有阻碍。然而现在,他独掌大权,何苦容不得名义上已不世的人?
敏衡摸着男帝紧致的大腿,“思源,你真好。”
结实健朗的男人,媚眼如丝,“妻主,要不要再来一次?”
敏衡:“你明天不想早朝了?”
思源声音喑哑下来,“若在选妃之前怀上身子,便没那么多劳什子的事了。”
敏衡闻言,也觉有理,翻身将人压住,含住他胸上早已挺立的茱萸,“那咱们速战速决!”
思源呻yin一声,“嗯……还请妻主垂怜……啊……”
星移挨了二十大板,此时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她刚能下床走动,便天天腻歪在椒房殿,帝父沈清砚的身边。
她听说皇后表妹要去屿城,便吵着一同前往。
敏衡出发那日,轻装简行,骑着一匹骏马,带了两个侍卫,从东便门离宫。
刚出宫门,便看到等候已久的星移与清砚。
星移伸了个懒腰,佯装抱怨地说:“皇后表妹,你怎么日上三竿才出来,让我们好等!”
敏衡无奈,“你们怎么来了?”
星移嘟着嘴,道:“出去玩这等事,怎能不带上我?左大人仍旧卧床,你身边也没什么体己人,旅途该有多寂寞啊!”
帝父挑眉问:“贤媳,你去屿城做什么?”
敏衡淡笑道:“去见故人。”
沈清砚眯了眯眼,“你在屿城还有什么故人?”
星移一拉缰绳,“哎呀,走啦走啦,路上再叙话。你们这般问来问去的,难道要用过午饭再出城?”她话锋一转,“不过,也不是不行,左大人说,醉春楼的酒酿鸭子甚为美味,要不,咱们吃完再走?”
敏衡与帝父对视一眼,同时默不作声策马而去。
星移兀自遐想醉春楼还有什么菜,一转眼,那两人快要奔出视线,“哎呀,你们怎么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等等我啊!”
两方随行侍卫,想笑也不敢笑,只得默默跟随。任谁都能看出,星移小郡主当真是个活宝!
行了一整日,他们三人傍晚到达屿城。安全起见,敏衡提前下懿旨,知会当地知县。
知县大人早早候在城外,迎接皇后娘娘。她见到敏衡,倒头便拜,声称若不是皇后,便没有屿城今日之安定。
原来,当日敏衡写告示救助灾民的事,流传甚广。听闻,朝中有一派官员担心瘟疫外溢,主张屠城。敏衡先在京郊城外安置流民,当时还是帝卿的今上,派御医到屿城救灾。敏衡在京中筹集的粮草也源源不断送到屿城。
后来,疫情安定,不少灾民返还家园,将妟皇后的事迹流传出去。屿城人人感念敏衡的义举,城中还有为专门供奉她的长生祠。茶馆说书人大多也会讲妟皇后的逸事。
敏衡沉睡那三年,屿城百姓日日到她的长生祠焚香祷告,希望她能早日醒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奇迹真的发生了。
帝父与星移听的也是一愣一愣。星移还是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yin。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shi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的抽插有效。阿蘅不想他受罪,便点头答应。揉着他的股瓣,从后面进入他大开的xue口。那里已经开了四指,却还是无法容下胎儿的头颅。
阿蘅的手臂娴熟的绕到帝父大人身前,一手捻茱萸,一手推胎腹,身下逐渐加快速度,配合宫缩的频率,以减轻产夫的痛楚。
君上感觉下腹又疼又麻,额头抵着衣柜,口中发出的痛yin也渐渐染上媚意。他左手揽着自己肚腹,右手向后抱着阿蘅。唯有触碰到爱人,才能觉得安心。
一时间,rou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男人时而痛苦时而缠绵的呻yin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君上高耸的肚子被压在墙上,每一次顶弄,都将胎腹压扁一分,迫使孩子下行。
帝父感到后面一阵汹涌,前面被绑缚,无法发泄,所有的关窍都集中到产xue。里面开始蠕动,一道闸门即将决堤。君上慌张而嘶哑地说:“阿蘅……停下……嗯……啊……本君……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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