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梧半躺在床上,高耸的胎腹一波一波地动着,孩子毫无章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yin。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shi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的抽插有效。阿蘅不想他受罪,便点头答应。揉着他的股瓣,从后面进入他大开的xue口。那里已经开了四指,却还是无法容下胎儿的头颅。
阿蘅的手臂娴熟的绕到帝父大人身前,一手捻茱萸,一手推胎腹,身下逐渐加快速度,配合宫缩的频率,以减轻产夫的痛楚。
君上感觉下腹又疼又麻,额头抵着衣柜,口中发出的痛yin也渐渐染上媚意。他左手揽着自己肚腹,右手向后抱着阿蘅。唯有触碰到爱人,才能觉得安心。
一时间,rou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男人时而痛苦时而缠绵的呻yin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君上高耸的肚子被压在墙上,每一次顶弄,都将胎腹压扁一分,迫使孩子下行。
帝父感到后面一阵汹涌,前面被绑缚,无法发泄,所有的关窍都集中到产xue。里面开始蠕动,一道闸门即将决堤。君上慌张而嘶哑地说:“阿蘅……停下……嗯……啊……本君……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句话没说话,“哗啦”一声,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溅到阿蘅下腹,顺着君上的大腿滴淌下来。
“我破水了吗?”息梧刚一开口,又有一股蜜ye涌了出来,像是失禁。
阿蘅揉着帝父大人的肚子,“不是破水,是您去了……”还不止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君上在高chao的余韵中,缓缓躺到床上,又惯性使然,用双腿将阿蘅圈住。
息梧只消一个眼神,阿蘅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毋须太多言语。
阿蘅将帝父大人光裸的长腿拉到床边,自己站着侍候他。
刚刚泄了数次的甬道,再次迎来入侵,媚rou立刻包裹住粗长的玉柱,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的吞吐。
君上挺着肚子,仰躺在被褥间,被阿蘅伺候得一耸一耸,“大水球”不停滚动。
阿蘅功力不减当年,身体也柔软,身下卖力撞击,上身还能弯伏下去,用嘴去吸大肚产夫的茱萸。
这一吸不要紧,直接吸出帝父大人的魂魄,他没控制住声音,惊叫失声。同时,也被阿蘅吸出了nai水。
阿蘅笑道:“我们的孩儿有福了!还未降世,粮草便来了!!”
息梧满脸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扶着肚子说:“嗯嗯嗯嗯嗯嗯……休要胡……说……”话虽如此,溢出的ru汁仍旧shi了衣襟。
阿蘅道:“您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下面也流,上面也流,我再喂您些水吧!”
帝父大人却用身体夹住玉柱,不让阿蘅抽身离去,“情到浓时,你还如此不专心!哪也不许去!!”
阿蘅辩解,“我哪有不专心,我的心都在您身上。这不是怕您脱水嘛!”
息梧说不过她,却不想与她分开片刻,下面一拧,生生将阿蘅绞到他身上。
君上:“嗯……”
阿蘅忙双手撑床,“压到肚子没有?”
帝父大人曲起腿,以便容纳阿蘅的娇躯,一托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阿蘅会意,行云流水般的用力抽插,撞得君上挺身相就,yin哦不断。
两个人奋战了一炷香,息梧感到下腹一坠,后xue再次涌出热流,“嗯……………………”
阿蘅俯身检查,大喜过望,“老师,您羊水破了,孩子业已入盆。下次宫缩,您可以用力了!”
君上胡乱点头,他被小恋人伺候得通体舒泰,就连生孩子都不觉得那么痛了!
不消片刻,宫缩再次来袭,这一次又密又急,像是暴雨砸在脸上,让人无法呼吸。
息梧挺起上身,“呃………………”
阿蘅攥着帝父的手,“您用力!用一次长力!对,就是这样!再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君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孩子推到xue口。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额上青紫、满脸脏污的堇俞女帝形如地狱恶煞一般闯了进来。她不顾父君正在分娩,按住息梧下坠的大腹,嘶声道:“父君,你为何这般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这个孽种的?你告诉我啊!”
阿蘅死命护住息梧,“陛下,帝父大人正在生产,请您回避!”
堇俞像是得了失心疯,“你给朕滚开!”又抓起君上,“息梧,你告诉朕,这个孩子到底谁的?”
暮雨也顾不上避嫌,一个健步冲进来,拉开了癫狂的女帝,等待君上的指示。
分娩正在紧要时刻,息梧边用力边说道:“将她打晕,押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堇俞女帝睁大眼睛,“父君,你怎可如此待我?父君……”
暮雨没再让她出声,于她颈后一劈,将人拖了出去。
关门的一瞬,孩子冲破父体的禁锢,滑出xue口。与此同时,息梧前面绑缚的软巾被Jing水打shi。
阿蘅忙拉出孩子,是个皱皱巴巴的女孩。她迅速为女儿清理口鼻,然后放在一边,再帮息梧娩出胎盘。清理好大人,又回来给女儿擦洗,包裹好放在君上怀里。
因为有爱人的陪伴与滋养,这次生产异常顺利,即便是早产,息梧也没遭太大的罪。所以,此刻帝父大人并不觉得疲累。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这是他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两日后,息梧君上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押着目光呆滞的大女儿,回京了。
阿蘅望着他们的车队好久,上一次亦是如此匆忙。正如他们之间的缘分,聚少离多,相爱却不能相守。
—息梧生子番外完—
昏暗的车厢里,卫泱斜靠在软枕上,高耸的腹部像山一样压在身前。昨日,他被侍卫掼到地上,虽然极力护着肚子,还是动了胎气。宫缩紧一阵慢一阵,没有规律。他咬牙忍痛,拜别吉安公主,与阿蘅登上了远行的马车。
阿蘅似乎很是伤情,发一会愣,流一会泪,不多时又会嘴角上翘。那笑容太刺眼,灼伤了卫泱的心,让他腹中更加难受,搅得五脏都疼。同样是分别,为何他们还有念想,还有希望。只有他一人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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