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木求鱼[ABO] - 十五 昏迷中的完全标记 “准备一xia我需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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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定了主意完全标记,荣信辞却不打算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干这件事。

    孙夏明显对这件事有Yin影,如果荣信辞当着孙夏的面把他完全标记了,他估计得哭死过去。荣信辞思考着孙夏的生活半径,决定等完全标记完成了就将身边人敲打一圈,让他们别说漏嘴了。

    至于孙夏什么时候发现不对了……到时候再糊弄。

    以上这些念头也不过在荣信辞脑子里转了几秒,大概有了蓝图,他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把身下快喘不过气的人捞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

    才刚刚被cao开的生殖腔因为姿势的变化,自上而下地吞入更多的性器,孙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荣信辞的身上,无法挣扎、无法逃脱。他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荣信辞的胸膛上,手紧紧地抓着alpha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被荣信辞圈在怀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无法忽视的斑驳。

    “哈啊……少爷……要破了……”

    孙夏呜咽。

    腹中那娇嫩的生殖腔彻底被cao开,套在荣信辞的性器上,像是一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套子,荣信辞还不断扶着他的胯骨,上下颠弄,像是他自己起起坐坐,用自己那紧致而汁水丰盈的软rou嫩腔去犒赏alpha的英勇。

    荣信辞打定主意要将他做到Jing疲力竭,就不再省力心软,无论oga怎么哭叫、求饶,他的顶弄和抽插都不会停下。而孙夏久违四年再次经历发情期,虽然发情期的状态不算特别激烈,但因为荣信辞是他全心信赖的人而没有任何防备,再受不了也只会抱紧了荣信辞求欢。

    两人在菱花窗下对坐交合好久,直到孙夏生殖腔忽而收缩忽而喷水,眼看着就要高chao,荣信辞才按着他shi腻的肩头,压着他倒下去。

    他抱着孙夏的腰tun,几乎让oga大半个身体离地。孙夏的小nai子因为耸动的身体不停晃动,他意识迷离,眼神迷离,小脸上满是泪水和红晕,却还试图去找荣信辞的手,不断溢出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在空中相互勾缠。

    荣信辞粗喘着,额间汗珠滚落,沾shi英俊的眉眼,他微微垂着眼睛,看着孙夏的目光缠绵又深沉,而他身下那青黑狰狞的性器刚泛着水光从嫩红的xue里抽出来,不过片刻又用力地插进去,直顶入含着一汪水似的的生殖腔中。

    被那高chao时痉挛的软rou拼命吮吸着的时候,荣信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孙夏的腰间,居然直接躬身含住了孙夏挺立的性器。

    荣信辞第一次口交并不算熟练,不过幸好孙夏本就在发泄的边缘,只轻轻舔吸了几下,孙夏就绷紧身体、挺起腰,射出了Jingye。

    男性oga的Jingye犹如yIn水,没有Jing子存活,却因为腺体解放而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荣信辞的满腔满口。想起孙夏乖乖吃下自己Jingye的样子,荣信辞舌尖微微动了动,将嘴里的Jingye都咽了下去。

    感觉不赖。

    荣信辞在孙夏的生殖腔里餍足地射Jing。

    在第三次内射时,孙夏意识断了片。

    荣信辞捞着他软软的身体,先是看了看他的脸。

    孙夏合着眼睛,却漏着点眼白,鼻尖红着,还沾染了水光,rou嘟嘟的下唇被咬红肿,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吐出了点殷红的舌尖。

    一副被cao坏了的样子。

    可即便这样,他那含着荣信辞Yinjing的生殖器还是自发地收缩着,像是为了留住alpha射出的浓Jing,也像是在按摩荣信辞的性器。

    “孙夏。”荣信辞唤了他几声,确认他听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抱着孙夏走到了架子床边上。绣花绸缎的床帏落下,围成一方私密的空间,荣信辞抽出性器,将孙夏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摸索了一阵,解开了孙夏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

    孙夏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遮拦。

    他的肩膀抵在被子上,细瘦的腰身凹下去,大小腿交叠着跪着,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莫名想着,如果在他脚心射Jing,应该也很美。目光往上移动,是备受折磨的浑圆tun部,白嫩的tunrou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像是被人揉了又掐,抽了又打,色情得不像话,分开tun瓣之间,后xuexue口缓缓溢出混合了yIn水的白浊,遮住了cao得熟红的软rou。

    荣信辞稍微扶了下Yinjing,又顶入了后xue里。

    孙夏失去了意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发情期的xuerou乖顺地抽搐了几下,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

    “真乖。”

    荣信辞俯身下去,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shi漉漉的腺体。

    上面有孙夏的汗水、荣信辞的汗水,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ye,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

    “唔……”

    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cao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勾人。”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ye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nai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标记。

    不,完全标记。

    溢出信息素ye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shi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Jing。

    “唔……”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心满意足。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nai子。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几点了?”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管家没敢接话。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需要……”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

    “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

    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

    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

    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

    “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

    魏惜只好准备说:“……是。”

    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

    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

    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

    “是的。”

    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最后竟大笑了起来。

    “老板,您笑什么……”

    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有智力残疾、还卖过身的oga结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有点气愤地说:“那小子骗我。”

    魏惜疑惑。

    “‘少爷’。”

    魏从云点了这个称呼,“他不让你们叫‘少爷’是为了什么?”

    魏惜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孙夏一直叫他‘少爷’……”

    魏从云冷笑了一声:“还跟我说没癖好。”

    “老板……”

    魏惜有些无语。

    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吧。

    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

    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

    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少爷。”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

    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

    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发情了,缠着我要了两天两夜。”

    孙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混乱的记忆苏醒,他急得额间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去摸了自己的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笨蛋,发情期是自然生理现象,当然不是故意的。”荣信辞按住他的手,“防标记choker还在,你的腺体也好好的。”

    孙夏摸到了那触感细腻的丝绒choker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孙夏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歉疚。

    荣信辞神色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内射了。”

    孙夏知道,不完全成结,怀孕的概率特别特别小,只要不完全成结,他就没那么紧张,反而因为荣信辞的话有些面红。

    他低声说道:“……没关系。”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荣信辞问。

    孙夏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那肯定是流了啊……孙夏干那一行也干了好几年,虽然自己的事业不太火红,八卦却听陈礼森他们说了不少。他们说,每年都有人意外或者蓄意怀孕,然后选择自己流产或者被迫流产的,因为能顺利靠生孩子上位的少之又少,最多当个外室养着。

    荣信辞不放过他,催促道:“说话。”

    孙夏挤出了两字:“流了。”

    荣信辞彻底拉下了脸,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孙夏知道荣信辞生气了,他穿上床边放着的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荣信辞,道:“您别生气。”

    荣信辞将人塞进浴室:“我没生气,洗漱,等会儿我要回学校。”

    “好……”

    孙夏快速地洗漱了出来,荣信辞已经换好了衣服,魏家的佣人在屋里屋外忙着,整齐有序。

    荣信辞指了指旁边软榻上叠好的衣物,说:“你穿着这套。”

    软榻前放个山水画的屏风,孙夏走到后面把衣服换了。真丝绢纺的蓝灰色草木染立领衬衫,搭配米色休闲长裤,还有一件长度合适的风衣外套,因为屋子里温度不低,孙夏没穿风衣,佣人便先接过了。

    荣信辞穿着金绣狮子滚绣球莲花云纹的黑色上衣和宽松的西装长裤,头发抓拢向后,露出了额头,看着气势更凶恶了一些。

    他神色冷淡地看过来,像是睥睨,问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魏从云有事,也没留他们吃午饭,管家魏惜送他们到外院停车场,指挥着佣人将今年的明前龙井、蒙顶甘露、信阳毛巾以及冷藏着的海鲜鲜菌搬进荣信辞车的后备箱。

    “老板还给您准备了礼物。”

    魏惜最后又让人抬了个黑色箱子出来。

    荣信辞有不好的预感,让孙夏先上了车,他背着孙夏拉开那箱子一层层的抽屉,发现里面全是各种各样、Jing致美观的情趣用品和调教工具。

    “我不需要。”荣信辞毫不犹豫地拒绝。

    魏惜道:“老板说了,送出来了就不会再收回去。”荣信辞只能让人抬进后备箱里。

    “还有这个。”

    魏惜双手奉上一个盒子,“这个才是老板承诺过的防抑制带。”

    荣信辞打开瞧了瞧,看到一条Jing工细作却又简约大气的银色防抑制choker躺在丝绒垫子上。

    “替我转告舅舅,谢谢。”荣信辞接过。

    魏惜微微垂头:“您见外了。”

    因为孙夏的发情期,荣信辞又请了一天半的假,但下午还有课,所以得赶去学校上课,还好仁氏公馆是闹中取静,在市区内,可以先将孙夏送回家再送荣信辞去学校。

    一路上,荣信辞都拉着个脸,摆明了还因为之前的事不高兴。

    孙夏讨好地哄他:“少爷,别生气了……”

    荣信辞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脸,看着窗外,说:“安静。”孙夏只好闭上了嘴巴。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荣信辞想着孙夏毫不犹疑说出的“流了”,心里十分不舒服,不过想来想去,这也不怪孙夏,他连完全标记都不能接受,别提孩子了。

    但是还是不舒服。

    那又不是别人的孩子,那是他们的孩子。

    荣信辞冷脸转过头,准备让孙夏再讨好他两句,结果一瞧过去,差点没气死。

    孙夏睡着了。

    他合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别提睡得多香了。荣信辞恨不得掐他脸蛋给他掐醒,但最后到底没下手,只吩咐司机:“不回公馆了,直接去学校。”

    “好的,老板。”

    他身边的人已经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于是,等孙夏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拉到了京大那熟悉的校门外。

    “……少爷,我怎么到学校了?”孙夏还没睡醒,懵懵地问。

    荣信辞皮笑rou不笑:“带你去上学,开不开心。”

    孙夏道:“……好呀。”

    他这么乖,荣信辞气也生不起来了,他递给孙夏一个盒子,说道:“换这个,这个功能更好,不明白怎么戴看说明书。”

    “换好了再下来。”

    “噢。”

    孙夏应道。

    司机给荣信辞开了门,荣信辞将盒子丢孙夏怀里,拎着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alpha靠在流线型的车身上,长腿随意交叉,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阳光下人来人往的大学校门。等了好一会儿,孙夏出来,走到他面前,说道:“少爷,好了。”

    荣信辞仔细地端详着。

    特制金属编织成的银色细带紧密地贴合在孙夏的脖子上,如果不是主人自己解扣,外人无法解开,也无法将它上下移动分毫。

    “转过去我看看。”他说道。

    孙夏便转过身,让荣信辞看那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腺体,在孙夏的信息素里闻到若有若无地属于自己的味道,荣信辞觉得有点牙痒。

    “咳。”

    他轻咳一声,“走吧。”

    荣信辞下午一点有课,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他直接带孙夏去了食堂吃饭。吃过饭后,孙夏有点迷茫:“少爷,我现在去哪儿啊?”

    荣信辞带着孙夏往自己上课的教学楼走。

    他把人拎来了,也没想好把人放哪儿,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都是小班课,孙夏坐在里面也不自在。

    正想着,他们就到了那栋教学楼,正好停在一个阶梯大教室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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