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的面容在眼前眩晕,那双眼似乎有什么媚术一样引人沉沦,共入极乐。
蛇尾缠绕着腰肢,顺着大腿缠住,红色和白色刺在眼里,梵尘红着眼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一只手轻松钳制在头顶,毫无反手之力,半靠在床头,素色的内衫凌乱地挂在身上。
勾旨的竖瞳里满是浓郁的欲望,蛇尾紧紧勒住他,手指撸动着rou色的阳物,鲜红色的gui头挤压出晶莹的ye体,滑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忍住声哦。”勾旨弯着手指一勾gui头,滑过敏感的rou沟,看见梵尘腹肌起伏着颤抖着,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熟稔的手法让小和尚投降,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流窜在下腹却没有突破的地方,他挺起腰主动在那双手里挺动,明明没有受到情毒的调控,却因为勾旨放下了羞耻,追逐着肮脏的欲望,清冷的面目此时已满是chao红,脚蹬皱了床单,染上了chao意,每次要射出来就被恶趣味的掐住底部,只留余韵在身里发酵。
勾旨伏下身,嘴里的信子变成了一条不lun不类的人舌,比普通人的舌头要薄要长,舌尖微微分叉,看着流水的rou棒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这道美食。
走廊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明显,梵尘紧绷着身子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勾旨拽下绑在床头的挽床帘的布条,床帘垂下一半,这种半掩不掩更多了几分羞耻,布条又被绑在了梵尘的双手上。
勾旨握住rou棒只露出吐水的gui头,伸出尖舌舔了舔马眼,shi软的触感瞬间让梵尘脑子空白一片,要不是下面被掐着,他可能就射出来了。
灵活的舌面包裹住gui头摩擦,盘旋在身上的蛇尾也调情似的游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勾旨的双目盯着梵尘的脸,梵尘一睁眼就对上那妖艳的双目,诱惑着他品尝禁果。
唇间伸出的舌正顺着rou棒舔弄,rou棒在脸上滑动,留下一道道yIn靡的痕迹,yIn邪的神用舌头舔着rou棒,似乎在品味什么美味的东西。
走廊脚步逐渐变少,梵尘正陷入欲望之网里,听见了有人敲门,叩叩声立马让他清醒,他回过神夹紧了双腿。
“门没落锁,起来。”梵尘摇晃着被绑住的手,通红的双眼含着水凶他,勾旨却只觉气血下涌。
“为什么没落锁?”边说他边松开了他手上的布条,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在下面,身子变小,变成一条蛇的样子,也就是半成熟的蛇大小,伏在他的小腹上,蛇尾还不安分地扫着硬到贴在小腹上的rou棒。
梵尘咳了一声,看着窗户还没关,用内力熄灭了几盏灯,屋里灯光昏暗下来,他维持出平静的声音说:“门没锁,进来吧。”
一位守卫装扮的男人推门进来了,梵尘盘坐起来,下身盖着被子坐在床内侧,守卫看着昏暗的灯光和半垂的床帘以为他要睡下了,又看着是一个出家人,于是客气地说:“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山庄应当多注意客人们原来的作息,这是我们的不是。”
梵尘正色,一副无欲无求的圣僧模样,被子下的勾旨却用尾巴缠住了他的孽根,上上下下的撸动着,苦修清心的梵尘竟然忍得住,声音没有一丝颤抖。
“小僧在门内休息比各位早了些,无妨,不知阁下有何要事?”梵尘礼貌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小僧褪了衣物不便起身,礼数不周了,还请见谅。”
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chao红,守卫站在门口客气道:“无妨无妨,山庄离妖族较近,夜间也怕袭击,长老用阵法探测山庄里使用着的法阵或灵器,特派人核对查看,您屋里是有个屏声阵吗?”
梵尘一愣,胯下的蛇尾紧了几分,蛇头放在gui头上,故意吐着信子扫着马眼附近,浓郁的麝香味让勾旨更加兴奋。
梵尘只是闷哼了一声:“咳咳,小僧觉浅,赶路前来有些犯困,施了个小阵,如果有干扰可以撤掉。”
撤掉?
勾旨有些疑惑,分不清他这是谦让,故意用硬硬的鳞片磨过rou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吐出的ye体。
“好,那您留个信息我登记一下。”
散发着浓郁Jing味的rou棒蹭满了蛇身,勾旨蛇头磨蹭着gui头,张开了嘴,他的前毒牙收了起来,下齿牙在他这个身体大小几乎可以忽略,蛇可以吞下比他身体还大的东西,区区一根rou棒完全不是问题,他用嘴包裹住了gui头,陌生的挤压感让梵尘伸手摸住勾旨的尾巴。
“小僧是安山寺梵尘嗯”梵尘绷紧着下腹,呼吸变得急促,因为他的下身已经被吞了下去,蛇的尖牙他不是没见过,就怕勾旨没控制住或者直接合了上嘴,这根东西就彻底被他吃掉了。
未知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危险,蛇的口腔十分紧致,真有一种被吞吃入腹的错觉,口腔收缩着,滑嫩的内里按摩着gui头,流出的ye体被吸走,就像婴儿吃nai一样贪婪地吞走每一滴汁水,上半身缠在rou棒上,下半身顺着囊袋中间向下伸入股缝里,竟然有几分shi意。
守卫看他弓起身子,上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小僧无事,只是受凉了而已,劳烦关心。”每一个字出口都是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勾旨却不知道一样的吸着rou棒,还用尾巴尖戳着流着水的xue口。
守卫顺手关上了窗户,那是勾旨进来的地方,守卫行了个礼:“那在下告辞了,您好好休息。”
梵尘害怕他闻到什么味道或者自己声音有什么不对,人走之后他掀开被子,赤红色的蛇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赤色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感觉后xue里又流出了一股水,被蛇尾尖戳着。
一定一定是情毒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模样
“嗯啊”牙软的一声连梵尘都没反应过来,如果勾旨是人形,现在肯定会笑他。
可是他感受到勾旨咬的更紧了,收缩频率变快。
“不行,不行,太刺激啊嗯太刺激了”梵尘紧抓着被子,被一条蛇吞着下面,张大的蛇嘴夸张的含着,尾尖戳入了后面,麻痒一点点积累,心里有什么东西要释放,下腹滚烫不停起伏。
这种不lun不类的方式对他的身心都是极大的刺激,他夹紧了双腿,射了出来,被勾旨吞下,勾旨变成人形,昏暗的灯光里双瞳泛着一层光泽,脸靠在rou棒上,十分靡艳。
“吾还没舒服呢,小和尚,别独享啊。”勾旨变成人身时尾巴还在后面一起变大,只不过只进来一个尾巴尖,变不变大没什么区别。
梵尘眼前还是刚刚的场景,一条蛇把自己带上了高chao,在守卫的眼皮底下,和一条蛇做那种事,实在太过了,连高chao都比之前还要爽,射Jing完全身都累。
勾旨用尾巴缠住他,用发硬的下面蹭他:“说话啊小和尚。”
“明天有事,不可。”沙哑的声音性感极了。
“我就蹭蹭,我不进去,实在不行你帮我弄弄行不行?”
梵尘脸一下就烧红了,难道自己也要给他含住那东西吗,那东西之前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已经见识过厉害了,肯定不是他能含住的东西。
“算了,不强求你了,你夹紧腿。”梵尘把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抬起屁股,用蛇尾缠住他的小腿,双手捏了捏双tun,拉开软rou看见紧缩着的小xue,他又吻又舔地品味完后释放出两根蛇根,挤入双腿之间。
带着倒刺的蛇根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并不好受,又疼又痒,梵尘流的水做了润滑,硬挺的蛇根开始抽动,每次擦过洞口时都像是被进入了一样,yIn荡的小xue竟然不满了起来,里面渴望着被粗暴的对待,就像上次一样,尽数插入,汁水横溢,他咬着唇,没想到自己又硬了。
他为了隐藏只能弓起身子夹紧腿,勾旨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动作,双手掐着tunrou,在紧实的大腿里抽插,还发出了水声,tunrou被揉搓的发红,gui头会擦过梵尘的囊袋,这种摩擦下肯定会硬。
“额啊好爽,夹紧点。”勾旨自己收紧尾巴卷紧他的腿,更紧了些,梵尘硬着的东西垂下来在每次勾旨cao进来后都能蹭到,上面的倒刺摩擦过敏感的地方都会引起一阵激灵。
“好紧嗯啊,太舒服了你也硬了?”勾旨轻笑,“那吾不碰了,吾时间挺长的,嗯啊用蹭你也能射吧。”
“闭闭嘴”变了调子的话十分勾人。
到了后面梵尘腰都累了勾旨还没射出来,自己已经被蹭疯了,眼里不停流泪,两根蛇根竟然那么大,每次他双腿发软就会被蛇尾卷紧,cao的大腿内侧都发红了,最后还是勾旨用手让他射了出来,然后勾旨冲刺几下射在了小xue的xue口,tunrou已经被揉到红紫。
在清醒的状态下竟然也和他做了,只不过没进去而已,xue口的Jingye发烫着彰显存在。
“小和尚,吾平时可没这么短哦,以后让你试试好玩的。”
“滚。”
“哎呀,小祖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梵尘硬了,拳头硬了。
踹了他一脚,那蛇还笑嘻嘻的摸他:“没事你睡就行,就算睡着吾也能给你清理。”
果然勾旨说到做到,梵尘睡下后他用法术弄了热水清洗干净了,吹熄了烛火,两人躺在床上,勾旨看着他的睡颜呢喃:“那老狐狸教的倒是有些手段”
日出之时梵尘便醒了,感觉身上有东西压他,起身便看见了满床都是他的尾巴,自己被挤到边边上,他看着勾旨闭上的双眼微微出神,那双充满蛊惑的眼睛闭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温柔了些。
当被带上高chao时,身下所有的枷锁都卸下了,只余下身体纯粹的快乐,昨晚他没有落锁是期待着勾旨来的,说服了自己好久才装作忘了来欺骗自己,结果那条蛇不走正门,他们滚上床后才闹出昨夜的荒唐事,不知那守卫会不会感觉到什么,一个和尚竟然
“唔别走,还早呢”勾旨懒洋洋地说着,嗓音带着几分哑意,尾巴讨好般地蹭着床边的梵尘。
梵尘下床逃离他尾巴的sao扰:“时间不早了,你睡便是,不要随便露面。”
勾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是啊,降妖除魔,累着呢。”
梵尘觉得他这句话在内涵什么,思考片刻:“降妖是我等分内之事,降的是有罪之妖,也不是赶尽杀绝。”
“啊?”勾旨甩着尾巴发呆,突然他莫名其妙讲大道理,不懂哦。
勾旨卷起被躲开的尾巴,暧昧地磨蹭着他的脚踝:“带着吾吧,好不好嘛,你随便给吾安个身份,什么路上遇到吾,看着有缘有慧根什么的带着了,你的身份他们也不会难为你什么的。”
“不可,太过危险。”
“人妖交界之地鱼龙混杂,气息也混乱,没什么厉害的人也察觉不出来。”
“你自己寻去处。”
勾旨看说不动他,直接变成小蛇从衣襟里爬进衣服里,小尖牙擦在皮肤上威胁着:“你的味道吾很喜欢,多留些印子就更好看了。”
梵尘身子一僵,生怕他咬了下去再释放什么毒ye:“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好啊。”勾旨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盘旋到腰迹时看到腰侧上红色的指痕。
昨夜,一个青灯古佛的和尚不止破戒,还玩这么刺激,以至于梵尘看见他的蛇身就发抖,吞下自己的那东西时会不会连蛇身也会撑大,紧致的喉咙他到现在一回想就胯下一紧。
勾旨从袖子里缠绕到他手腕上,大小比昨日还要小,变成了乖巧的手链,他甩甩尾巴尖:“你在想什么?”
“没有!”梵尘立马否认,穿戴完整后立马出了门,蛇在他手腕上也安分了下来。
所有的来客都汇聚在了练功场上,梵尘穿着练功服的僧服,手腕袖子窄腰封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颈上戴着佛珠,等这次历练回去他就可以有自己的法杖了,可以四处云游,斩妖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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